最后江赋还是把沈言故那个恐龙给要走了。
呵,嘴上说着不要,还不是不能叫沈言故也要拿走。
为了防止江赋非要叫它沈言故,沈言故硬要给它取名叫小绿。
当然,要是江赋偷偷在私底下叫它沈言故,沈言故也没有办法。
“我走了,”沈言故在楼梯口接过江赋手里的袋子,对江赋扬手:“晚上谢谢你陪我去玩。”
江赋:“客气。”
回到宿舍,正好陈军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瞥了眼沈言故手上的袋子,惊讶道:“不是吧?你俩真的出去夹娃娃啊?”
沈言故:“是啊。”
洋洋也暂停电视探出脑袋:“就只夹了娃娃,没干其他事?”
沈言故:“没有,夹完就回来了。”
洋洋给沈言故竖起了大拇指。
陈军也给沈言故竖起大拇指。
床上的叶澜马上发觉事情不妙,也给沈言故竖起大拇指。
那沈言故,也只好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沈言故:“神经病。”
其他仨:“哈哈哈哈。”
陈军:“我说小故,你最近和江赋是越走越近了啊。”
沈言故:“有问题?”
“是没问题,”陈军唉了声:“你是不用照顾我的心情,我确实也不是你唯一的小宝贝,以前你想出门都是我陪你去的,现在是不用我陪了,你有江赋了,我算什么?”
沈言故一脸嫌弃地看着陈军:“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陈军问:“你是不是喜欢江赋超过喜欢我了?”
沈言故杠陈军:“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陈军挑眉:“那你就是喜欢他?”
“我喜欢他怎么了?”沈言故拎了一下袋子:“你看他对我多好,特意陪我去玩,你会吗?”
陈军无言以对。
晚上看似没做什么,但耽搁这个耽搁那个的,很快就到了熄灯时间。
假期刚结束,明显大家都有些亢奋和不适应,都已经凌晨快一点了,每个人床上的手机还亮着。
“都没睡啊。”叶澜突然说话。
他隔壁床的陈军骂了声:“吓我一跳,干什么?”
叶澜说:“刚刚我和学姐说小故送我们一对恐龙,她还了我一个瓜,你们要不要听?”
陈军马上:“肯定听啊。”
沈言故也问:“什么瓜?”
叶澜:“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她也是从她学姐那儿听说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是本市的瓜,不知道小故你有没有听过。”
沈言故:“你说。”
“和夹娃娃有关的,”叶澜侧了一下身子,面对着大家:“说是你们这有个富商特别爱她的老婆,他老婆很喜欢夹娃娃,那个富商为了哄她老婆开心,就自己买了几台娃娃机给他老婆,听说还买了个店,专门拿来放娃娃机,他老婆什么时候想玩了就过去玩。”
洋洋:“浪漫啊。”
陈军:“这就是有钱人的浪漫吗?”
沈言故突然笑起来:“不会就是我晚上和江赋去的那家店吧?”
洋洋问:“你俩去的什么店?”
沈言故:“盛龙北路的一个店。”
洋洋翻了个身:“嚯,那个地方啊,还真有可能,话说你们怎么跑那个地方去了?”
陈军也问:“你们怎么知道那边有娃娃机?”
“江赋带我去的,”沈言故说完嘶的一声:“不是吧,不会吧?”
陈军:“不会吧?”
洋洋:“不会吧?”
叶澜:“不会吧?”
沈言故这不立马打开微信,问江赋:「睡了没?」
江赋回得很快:「没」
沈言故继续问:「你晚上带我去的那家店,你怎么知道有那家店的?」
江赋:「怎么了?」
沈言故大拇指飞快地按键盘,啪啪啪地把叶澜说的故事按在手机里。
不过他才打到一半,江赋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江赋:「快一点了,你还不睡?」
沈言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0点56分。
他舔舔唇,把刚才打的全删了。
“就离谱。”沈言故自己笑起来。
洋洋问:“他知道吗?”
沈言故:“没问,没什么好问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跑去问人家,大半夜的打扰他睡觉。
沈言故于是发:「没事,睡了,晚安」
江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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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了之后,天渐渐冷了起来,气温也变得时而高时而低。
没多久,沈言故的第二轮比赛结束,他以前五的成绩再次进入下一轮,与此同时,全校的期中考也在陆陆续续地进行中。
“说起来还是我们宿舍的学习气氛好。”从图书馆回来,洋洋转着书感叹。
陈军张开手搭在沈言故肩上:“那我们言言头带的好啊,你说要是他一人第一,我们仨倒数,说出去也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