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卖给别人劣质的药,人家吃了出事儿了,你竟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
“你还是人吗!竟然做劣质药!黑心黑肺的玩意儿!迟早遭报应的!”
……
赫连白波澜不惊的听着众人的指责,甚至还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对着沐远使了个眼色,沐远转头从店里拿出一个金属盆,一拳头直接轰了上去,这金属盆立马凹出进去一个拳头印,巨大的声音吓得一众人一口气噎在喉咙,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咳咳。”赫连白清了清嗓子:“不是,你们这些看戏的人,一个个气得就跟亲身经历过一样,说得那可真是有模有样的,我就纳了闷儿了,你们都是闲着没事儿吗?跑这里来装什么正义使者啊?真要是我的药剂出啥问题,麻烦立马给药剂师协会打电话举报成不?”
赫连白语气不高不低,但是话里充满了讽刺,让周围看戏的人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其实那些嚎的,大部分都是找来的托,专门来扰动人心颠倒黑白的。
“既然我们说了不算,那他们总说了算吧?”
其中一个围观群众指向那边“受害者”:“他们可是买了你们的药剂用了出问题的。”
赫连白“呵呵”冷笑两声:“行,这药剂师协会的人也快到了,等到了咱就好好的说说我家的药剂,如果真有?问题,要我把命赔给你们都成。”
话音落,闹事的哨兵和向导心里有?点慌,特别刚刚赫连白那表情,简直像是要剐了他们一样。
顿时,有?几个都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毕竟他们只是一些低级哨兵,没权没势的,怎么惹得起这些大佬。
可问题他们收了钱,闹了这么久了,现在想跑可没那么容易收场。
很快,药协的人就来了,带头的是一个神情严肃如同别人欠了他钱一样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来到现场后,直接看向赫连白:“怎么回事?”
赫连白站起身来:“您好,我是赫连白,我想您应该知道我找您来是为了什么吧?”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赫连白,这年纪轻轻的天才药剂师他当然是知道的,这段时间可是高调得很,最近闹出他新改良的安抚药剂出问题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对赫连白的感官并不好,觉得这年轻人太高傲太自以为是了,就这点年纪就想吃下这么大一块饼,迟早是要遭教训的,所以当这件事出来后,他并没有?在意,甚至潜意识的他觉得这年轻人做的药剂肯定有?问题。
然而谁知道,这事儿闹了这么久,这个赫连白竟然打电话把他给弄来了。
“年纪轻轻,就要有?担当,若是做错了就负起责任,你还有?机会重头再来。”
中年男人语重心长的对着赫连白说道,那样子像是认定了这事儿里赫连白就是有错一方一样。
赫连白眉头一挑,还没来得及说话,“受害者”群体中的一个女性中年向导立马就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泼妇一样的嚎啕大哭起来。
“我家老公是个B级哨兵,就是用了你们的安抚剂,现在造成精神损伤,变成了C级了!你们这些黑心黑肺烂肝的药剂师,这简直就是害人性命啊!”
“还有?我!我用过你的安抚剂后,我头疼了好几天!”
“我也是我也是,自从用了你们的药剂,我连觉都睡不好了!一晚上都在头痛!”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畜生!怎么可以这么害人!”
……
叽叽喳喳的,一个人开口,就逐渐有?其他人附和着开口。
顿时,店门口又闹成了一团,这些人像是把来的中年男人当成靠山一般,使劲儿的哭诉,而围观的,那些一开始就不太相信赫连白的,又开始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了,你看药协的相关人员都和他们是站在一起的。
赫连白冷冷的笑着,看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在看小丑一般的可笑。
这时,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在地上哭的女向导的衣领,往上狠狠一提:“别在我面前耍泼,我赫连白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怜香惜玉和不打女人两个词,张嘴就来,你当你法官呢直接定案?”
女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喃喃半天后,才颤巍巍的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瓶药剂。
“谁说我没有证据!这是你们的药剂吧?!”
赫连白放开手,嫌弃的甩了甩后拿过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药剂,淡淡蓝色的药剂很是漂亮,倒是和他的药剂一个色的,随后瓶子也是和自家药剂一个形状,上面还印着他们店铺的名字。
这对比看来,还真像是从他店里出去的药剂。
“没话可说了吧?!人渣!垃圾!黑心商家!”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