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我拜托下十分勉强地答应了我请求。
“好好保护清酒。”在离开之前,凉子转向礁,脸上笑容和酒窝都消失了,冷下脸,“不然我捏爆你。”
礁:“”
可怜,弱小,又无助。
[骗女人]凉子离开后,我似乎听到夏油说了什么话,不过因为声音太轻了,我没有听清楚,偏头发出了一声“嗯?”疑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被什么特定条件触发潜意识话,不用在意。]夏油声音一顿,似乎想用二头身左右咒骸小短手按一下额头,结果手一抬才发现咒骸手太短了,够不着额头。
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
[往前走吧,诅咒向前段列车移动了,上面那个学生也追着去了。]
我点点头,正要跟顺平说他留在这里,我先去前面看看,顺平就已经站了起来,召唤出第二只水母,主动说,“走吧,黑潮老师。”
我还以为需要他本人待在这里维持水母存在,原来不用吗?那还挺方便啊。
顺平召唤出来第二只水母,是一只灯塔水母。
外形是直筒钟形,里面红色,如同灯芯一样红色囊体,则是灯塔水母胃。
当我们走到前面车厢时候,前面车厢都已经出现了一些骚动。
在高速行驶列车上没法下帐,不知情人们难免会注意到伏黑和野蔷薇他们异常举动。
我们穿过三节车厢,当走到第三节车厢中间段时,夏油突然出声提醒:
[小心,左边!]
我应声转头。
左边车窗出现一抹眼熟黑影,那黑影熟练地打破窗户钻进来。
眼看着腕足迎面袭来,礁正要有所动作,漂浮在空中灯塔水母一下子变大,把我和顺平都包裹在透明钟形身体里。
腕足深深地陷入灯塔水母身体,却没能刺穿,反而没能一下子拨出去。
“帮大忙了!”
破碎车窗外传来少年声音,下一秒,穿着黑色制服身影抓着车窗上沿,从上面翻身将自己甩进来,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
在翻身回到车厢下一刻,虎杖把抓在手里东西掼在地上,包裹着咒力右拳重重砸下。
那一块连着腕足肉块直接就被砸扁了。
“真慢啊,虎杖。”野蔷薇声音从前面传来。
他们两个人身影在虎杖消灭了那部分诅咒身体时候也出现在这节车厢里。野蔷薇把锤子搭在肩上,伏黑脚边一黑一白两条狗嘴里也叼着跟虎杖砸扁肉块一样东西。
“上面风太大啦。”虎杖嘀咕了一声,转动脑袋看了看四周,“我们消灭都不是本体吗?”
[在已经消灭大部分身体情况下,这个诅咒本体应该已经十分虚弱了。]夏油再一次出声,声音沉稳又可靠,[但是即便是任由你们消灭大部分身体,它却仍然没有出来,我有一个猜测。]
“是什么?”虎子很给面子地接话茬。
[它没法自由移动本体。]
“难不成”我小说家思维让我一下子冒出来很多猜想,“已经与这辆列车融为一体了?”
这倒不是无端猜想,我记得某杀鬼少年漫里就有一个小反派把自身跟列车融为一体了,那个漫画还挺火来着。如果咒灵也会看ju话,说不定也会从少年漫里找灵感呢?
看电影诅咒都有了,谁就能肯定地说一定没有会看漫画诅咒了。
“这个听起来很有可能啊。”虎杖和顺平纷纷点头赞同。
[不是。]夏油眼看着我把人带偏,几乎都要无奈地叹气了,[如果是这样话是能感受到周围存在咒力,你们老师没有教吗?仔细感受一下,现在那个咒灵气息明显起来了,就在]
夏油声音停住。
四人里相对沉稳一点伏黑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转头往我们过来方向看过去。
[最开始出现诅咒那个车厢。]
几人对视一眼,再没有语言交流情况下同时扭头就跑。
往最开始那个车厢。
等我们回到那节车厢时候,这里还是跟我和顺平最后离开时候一模一样。
淀月依旧兢兢业业地笼罩在中年男性身上,半具尸体维持不了原样倒下了,浑身是血昏迷了乘务员靠着墙。
我目光扫视了一圈,锁定可疑对象。
“是乘务员?”
我摘下特制可以看见诅咒眼镜,依旧能看到乘务员。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