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顾一你等等我!”
段元宵穿行在森林里,手抓过树枝上的雪,非常柔软。
“笨蛋!”
一望无垠的雪坡上,一个少年自由穿梭,留下蜿蜒的雪痕。
“听说北欧的森林有极光,我们什么时候去看?”
“好啊!”
森林里,两人一前一后,憧憬道。
“可是,过完年我就要出国了。”滑到日光处,少年矗在雪杉下,背对她。
“那再见时,我一定会认出你,小顾一。”不知何时,少女已滑到他面前,刮了刮他鼻子,天真无邪。
“大师?”
燕泽回过神来,又恢复如常,“第一次来,先看个面相吧。”
“那行。”段元宵于是坐得端正,一张脸好整以暇。
他学着沈夜昙,把那菩提须一晃,算拂了不干净的东西。
“段施主,是做影视娱乐行业的吧?”燕泽装模装样打量面相,轻飘飘道。
“你怎么知道?”段元宵惊咦出声。
“可是编剧?”他又一拂,淡淡一笑。
段元宵一惊,“这么准?”
燕泽憋住笑,盯着她印堂:“我观你印堂发黑,有浊气萦绕,最近可是不顺?”
“嗯嗯。”段元宵连连点头,认真起来。
“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是的!”
“昨天可去过槐花街路口附近,下午三点十分左右?”燕泽心里暗笑,表面依旧镇定。
“天,大师你怎么都知道?”段元宵已经按耐不住,拍桌而起。
“我不光知道你丢了东西,我还能算出里面有什么。”
燕泽摸了摸胸前的佛珠,掐指一算,神秘道:“里面可是有个叫做“霸道校草爱上我”的文件?”
段元宵彻底震惊,定定地看着燕泽。
“大师,你真的太强了。”
她又坐了回去,看向燕泽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大师,我都怀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了。”
燕泽唇角微扬:“一切皆缘,段施主你与我缘分颇深,所以我才能算的这么准。”
一番面相后,段元宵对这神棍也有点信任,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她说起了最近的事情。
“不瞒大师,我一直都特别倒霉,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因为弄丢了这个东西,都没脸去公司了。”
她面露辛酸:“朋友介绍我来的,说您能转转运,你看我这个情况,怎么整?”
燕泽一手摩挲着佛珠,故作高深。
沈夜昙那厮说的,在适当的时候,要沉默一点,神秘一点。
“段施主,你这个情况比较复杂,容我且再算一算。”
段元宵趴在桌面上,静静等候他,心里怀疑,这人刚刚说那么准,是不是踩了狗屎运,只是凑巧,这会儿憋不出招了,真傻,怎么会信这种神棍。
“段施主莫急,我已有妙计。”半晌,燕泽才睁开眼,缓缓道。
“是什么?”段元宵冷静下来,半信半疑问道。
“你这霉运太顽固,须得上好的桃花运冲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