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是易子胥对夏纯做了什么让她无法行动。
而且,让心爱的人死来嫁祸情敌的事情,正常人都做不出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白西渐原本是想让易子胥和夏纯一起死的,可惜易子胥太过果决,没和夏纯聊两句就出去了,白磷没到燃点,易子胥成功逃生。夏纯没有追出来,反而遇难了,可能是因为,她突然身体不舒服,比如腹痛之类的,无法行走。
凌慎以淡淡道:“你是不是因为夏纯死了,而易子胥没死,所以气急败坏,转念想嫁祸给他?”
白西渐眯起眼睛,不停地拨弄着打火机的翻盖。
白西渐道:“你猜对了,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易子胥死定了。哈哈哈哈哈。”
凌慎以低头,扯着嘴巴露出个轻蔑地笑,冷声道:“先给你打个招呼,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不是故意伤人,而是正当防卫。”说完双手一拧,所有捆绑的钢索全部变形折断。他不顾自己衣衫褴褛,抬腿便给了白西渐一脚,将他踹到墙上,然后对着他的手使劲碾过去,手机吧嗒掉到地上。
白西渐猝不及防,脑袋嗡嗡的,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无力地从墙上滑落,坐到地上,不可置信:“你?你可以挣脱?”
凌慎以啐了他一口:“伤人算什么能耐,有伤人的能力却选择救人,那才是真正的能耐。你这种渣滓,是不会懂的。”他摇了摇手机:“谢谢你的语音,它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凌慎以拨通了警局的电话,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白西渐控制起来,接下来就去找易子胥那个傻子。
电话刚一接通,白西渐画室的门就被踹开了,一群警察涌了进来,将他们包围。
凌慎以惊讶地望着他们,警局现在效律这么快的么,他还没开口,人就到了?
“慎以!”易子胥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是他冷峻又凌厉的脸庞出现在人门的视线中。他腿脚不便,却撑着手杖,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凌慎以扑了上去:“易子胥!”他看到易子胥的眼睛布满血丝,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担心自己。
“你是傻子吗,你怎么可以答应他?我可以逃出来的,你不是说过吗,如果我是乔木,要和我一起承担风雨的,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保护我?”凌慎以狠推了一把易子胥的胸膛,几乎要发疯。
易子胥将他搂住:“缓兵之计而已,我并没有真的答应他。”
凌慎以平息下来才道:“缓兵也不可以,把我吓得够呛。你要是真的答应了他,我就去劫狱!”
易子胥淡笑着揉揉凌慎以的额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凌慎以却急于证明自己:“你看到那根铁索没有,我徒手就可以把它拧断,我完全有自保的能力,所以以后你先顾惜自己,好不好?而且这里这么危险,你跟着来干什么,在外面等着啊。腿脚又不方便......”凌慎以念念叨叨,易子胥都笑了。
“你在这里,我又能去哪儿?”易子胥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能保护自己的话,衣服怎么成这样了?嗯?”
那一声“嗯”的尾音上扬,刺激得凌慎以的心痒痒的,低下头道:“谁还没个遭人暗算的时候。”
白西渐被一群警察控制,拼命挣扎嘶吼:“他才是杀人犯,抓我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手脚并用,完全没了往日的绅士风度。
警察沉声道:“已经发现了你快递白磷的单号,送货员也已经做了人证,你就不要挣扎了。”
白西渐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喊:“放开我,我不会认罪的。易子胥!你给我等着!啊!”
易子胥扯扯领结:“纵火罪是跑不了了,看判他个过失杀人还是谋杀吧。”
凌慎以咬牙切齿:“他这种人,死多少次都不足为惜。”又低下了头:“可惜我送你的链子了。”
易子胥摊开手,只见蓝紫色的蝎子小巧玲珑地躺在他的手心,他展颜一笑:“链子我拿回来了。”
“是和慎以的信物啊,我怎么可能弄丢呢?”
作者有话要说:订婚之初的易子胥,以为自己接手了一只小奶猫。
绑匪:“你未婚夫在我手里。”
易子胥(完了完了小慎以有危险):“你不要动他,什么我都答应你。”
——
婚后的易子胥,变得淡定了许多。
绑匪:“你爱人在我手里。”
易子胥(冷漠加习以为常):“哦,你帮我告诉他一声玩尽兴了赶紧回家,然后,给你个友情提示,他力气有点大,你自求多福,能用跑的千万不要用走的。”
最近天气有点冷,还有些地方有流感,大家要注意保暖,少去人群密集的地方,出门带口罩哦!我的小天使们都要像慎以一样强壮,健健康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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