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烛火明亮。
韩清漾望着如同白昼般的房间?,伸手?推了推周炎宗。
“陛下,要不熄掉几盏灯吧?”
周炎宗自他的颈项间?抬起头来,“爱妃害羞了?”
韩清漾点了点头。
殿中的奴才都被赶出去?了,周炎宗起身将屋内的蜡烛尽数吹灭,朦胧的月色照了进来,平添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陛下,还没?沐浴呢?”
“不急,等完事再洗也?不迟。”
“陛下,轻些,你弄疼我?了。”
“......”
韩清漾猛地清醒过来,他直接伸手?将周炎宗推开。
周炎宗摔在一旁,倒也?不恼,眸色深深,放着狠话威胁道:“孤一言九鼎,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数罪并罚,端看的爱妃这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住。”
韩清漾面若桃花,满脸绯红。他玩笑着说了声,“还请陛下恕罪”,见周炎宗眉眼里有?了笑意,便主动的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陛下才舍不得惩罚臣妾呢。”
周炎宗重新将人勾进怀里,咬牙道:“那?你可以试试看......”
“就算陛下敢冒风险,臣妾也?舍不得让陛下以身犯险,要不是他们在我?身上下的名为“寄生”的毒,今夜我?定会.......”后面的话韩清漾有?些说不下去?了。
只红着脸趴在周炎宗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都是那?个睿亲王害的,好好一个陛下都让他给带坏了。
“陛下往后要是再让臣妾吃醋伤心,臣妾便咬死你。”
他说着狠话,手?上动作也?跟着快了几分。
......
隔日。
外头泛着青黛色的天光。
韩清漾是在周炎宗的怀里醒来的,他背对着周炎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之所以会才合上眼便醒来,是因为被窝里的动作将他给弄醒的。
外头汪寿躬着身子试探的喊了一声。
“陛下......”
周炎宗声音沙哑,语带不耐。
“孤知道了。”
韩清漾动也?不敢动,大腿间?传来的摩擦感,让他的全身都烧了起来,男人的臂弯忽的收紧,几乎要将他的腰给勒断了。
韩清漾闭着眼睛,睫毛轻颤。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周炎宗哑声问道:“爱妃可是醒了?”
遇到这种事韩清漾简直尴尬的脚趾抓地,可眼下说醒了不是,装睡就更?是欺君了,他思?量了片刻,只红着脸,柔声道:“臣妾醒了。”
周炎宗虽有?些窘迫,可面上却?看不出来。
“爱妃的全身都是宝贝啊。”
他喟叹着说了一声,似是夸奖。
韩清漾笑了笑。
呵呵。
这人的脸皮真厚。
“陛下该早朝了吧?若是耽误了时间?,外头那?些人自是不敢说陛下什?么,但定会说臣妾狐媚的勾着陛下的。陛下就看在昨夜的份上,心疼心疼臣妾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娇软的嗔意。
“爱妃再睡会儿吧。至于......”
他的目光落在他的□□。
还未等他说完,韩清漾便急声道:“臣妾自己会清理干净的。”说完就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周炎宗瞧着他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从前不爱看书,自打?登基之后少不得要看些,犹记得当时读到“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时,他嗤之以鼻,甚至还骂了一句肤浅。
都道红颜枯骨,那?都不过是些皮相罢了,怎的就能因小失大,不管政事了呢?
他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现而?今娇软在怀,才真切体会到其中妙处。
周炎宗亲了亲他的后脖子。
“孤记得昨晚你自称韩清漾,可你们晋国的国姓不是薛吗?而?你的封号又是玲珑,你该叫薛玲珑才是?”
韩清漾的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跟着又像是泄了气似的松垮了下去?。
“韩是我?母妃的姓。自打?他狠心将我?送了来,薛玲珑这个名字便留在了大晋,现在在陛下跟前的人是韩清漾。”
韩清漾翻了个身,往周炎宗的怀里拱了拱。
他揽着他劲瘦的腰,“从前是恨的,不过现在遇到了陛下,似乎也?就没?那?么恨了。”
周炎宗心里无比的熨帖。
“那?孤以后不喊你爱妃,喊你清漾,如何?”
韩清漾应了声“好”。
一颗心似是泡进了蜜罐里,怎么着都是甜的。
两人又温存了会,汪寿见着时辰差不多了,只得硬着头皮又催了一回。
周炎宗只得起身,待穿戴好之后。韩清漾又从被窝里露出小半颗脑袋,眼巴巴的望着他。
“陛下,昨晚您尽兴了吗?”问完又“咻”的一下钻回了被窝里。
“尚可!”
周炎宗丢下两字,便去?上朝了。
作者有话要说:御前老司机.汪寿:夫夫之间,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来几次。感谢在2021-01-0522:33:31~2021-01-0620:17: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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