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累得实在顶不住了,宁墨在楼上为关米夏开了个房间,等关米夏睡下之时自己才下楼。转身下楼之时见到二楼露天阳台的黑暗处发出星星火光,一闪一暗地。不待宁墨走近,江若宇便开了口,叫住了宁墨的脚步:“宁墨,不去陪虾米睡觉,还出来这干嘛?”
空气中弥漫这极浓的烟草味,都不知道这厮在这抽了多久的烟。宁墨皱着眉头在看似颓废的江若宇身边坐下,开口说:“孙书都能找上钟静君了,你小子也别贪恋自己一个人逍遥了。不要搞得好像gay一样,不近女色的。”
一直不开口的江若宇死静到宁墨以为他睡着了“我有一个弟弟”突如其来的开口却是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停了很久,江若宇才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下一句:“一个不姓江,跟我爸姓的私生子。现在二十岁了,我爸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居然可以瞒了我们母子这么多年。如果不是那孩子生病要换肾,找不到合适的资源,说不定我爸会让他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宁墨看得出江若宇很痛苦,不只心伤,也是精神上的折磨。对于这个秘密宁墨也是很惊讶,看起来就是好好丈夫的江爸爸怎么会有婚外情,难怪晚上那餐饭江妈妈吃的满是刺。
“现在只有我的肾符合,可是我现在矛盾着去救一个是否该救的陌生亲人。他活了,迟早这出笑料会引得满城风雨,我妈那人是那么爱面子,以死相逼我不能去碰这件事,我不可能逼她去自杀。你说我们这个圈子还剩下什么没有的。”
“原来我爸的心结还是在他没有一个跟自己姓的儿子。”这是江若宇这天晚上的最后一句话。
宁墨不是最好的劝说者,却是最好的倾听者,和江若宇在露天阳台吹了一整个晚上的风,后半夜江若宇是无语的,两人都无语。
这个圈子以外的人是多么羡慕圈子里的表面辉煌和精彩人生的,无论男女都会用尽一切手段爬进来。而圈子里的这群人却像被圈养在铁笼里的雄狮,说是森林之王,却悲哀地在一些狗血的轮回里为自己写续集。
清晨醒来见到宁墨躺在自己身边的关米夏并不惊奇,只是宁墨紧抱着自己,关米夏动弹不得。
“醒醒!我要去上厕所!”关米夏在宁墨身边挣扎了一阵,都是徒劳无效。
“唔!”宁墨听到关米夏的话,自动翻了个身,另寻他地睡下。清晨五点钟才入睡的他到现在为止睡不到半个小时。
关米夏上完厕所又爬回刚才的位置,宁墨像没睡着一样,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在她刚盖上被子的下一秒又像树懒似的把她抱在怀中。睡着的宁墨像个小孩,没有在众人前的骄傲与凌厉,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傻。关米夏恶作剧地把刚才在厕所冲刷过冷水的双手捂住宁墨的两边脸颊。
“虾米,饶了我吧,五点才睡下的!”宁墨迷糊地对关米夏说。下巴新长出的胡须渣,刺刺的,再放到这张脸上,就成了一种性感,一种诱惑了。
关米夏不敢再摸下去,因为呆会儿要是挑起火,自己是有份灭的,太吃亏了!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