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不了解为什么自己的master好像突然对什么东西感了兴趣,便发问:“卫宫切嗣?是哪来的杂种。”
苏暮冷冷的甩给他一个白眼,平静的说:“插什么嘴。”
吉尔伽美什掀桌。
绮礼眨巴眨巴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主仆的关系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转,竟觉得很高兴……?
绮礼啊,你是在吃醋啦。
*************
言峰璃正倒是很担心。毕竟现在绮礼处于被圣堂教会的保护状态下,而且表面上已经不再参加圣杯战争,可他还是天天在往远坂府跑。
有什么事不能靠电话说吗。
绮礼总是能找出各种非去不可的理由来堵住言峰璃正的嘴。但是鉴于远坂时臣的能力,神父并没有太大的的顾虑,只要绮礼或者远坂时臣其中一方能拿到圣杯,那么他都有办法得到圣杯。
唉,老年人的愿望才是最强烈的。
言峰璃正望着自己手臂上由一道道令咒构成的纷繁红印,大笑起来。
Assassin有很多只,准确的说可以分裂成很多只。这么多只同时出动去寻找一个英灵,还是比较容易的。
只要找到saber就可以找到卫宫切嗣,绮礼还是知道这个的。
绮礼很执着于去了解卫宫切嗣这个人,能让他师父感兴趣、恨的人,这样奇怪的人,想要得到圣杯的理由是什么?
师父想要得到圣杯的理由是什么……
绮礼叹了口气,他那天听到了时臣和吉尔伽美什说的,时臣并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就被圣杯选上了。
和我一样……所以师父要去问圣杯,这就是师父的愿望?
——告诉他,他远坂时臣的愿望是什么。
唉,三年啊,还真的是能发生很多事。
绮礼躲在地下室里整理着他的思路。将教会的地下室布置的和远坂家的地下室一模一样,只不过,沙发上没有一个灰发的男人躺在那喝着红酒。
三年了,绮礼已经和远坂时臣认识了这么久。或许还会更久,如果他们都在这次战争中活了下来。
绮礼觉得心跳加快,他从前就知道他的师父是很特别的人……人渣。但是,绮礼发现,他从某种程度上,并不十分讨厌自己师父的作为。
不管是他杀烧抢掠……嫖或者说调戏。
绮礼的脑海里浮现了那双蓝色的眼睛,一会儿是没有温度的望向窗外,一会儿是阴险的眯着,一会儿是对着他笑的温柔。
尽管绮礼知道那是虚假的,那只是师父的恶趣味罢了。
想到这里,绮礼突然觉得很失落。他自己不明白为什么,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绮礼感觉好像自己这辈子是第一次体会到。
但是有点像……可是像什么呢……
绮礼学着时臣的样子往胃里灌红酒,他喝的酒是时臣最喜欢的牌子。连绮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在关注着那个人的一切。
他想了很长时间,终于他发现,这种感觉和当初对自己的妻子有那么……那么一丁点相似的地方……
但好像,对他逝去的妻子,还没有这般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