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在冬木市深山中丛生树木的掩映之后。
开盘山道这种事情,苏暮很在行。难得来这种人烟稀少地形复杂的路段,苏暮决定要让自己跑车的性能好好发挥一下。
吉尔伽美什感受着夜晚飞风掠过自己的柔顺金发,他撑在车门,略感无趣的望向道两旁飞速后退的路灯。
而一斜眼,自己的master正露出狰狞的眼神,盯着道路前方,好像那里有需要他碾过去压死的敌人一般。
“为什么要答应杂种的提议,时臣。本王很厌烦和那些东西平起平坐的说话。”吉尔伽美什喝够了晚风,缩回脑袋,目光平视着前方说道。
苏暮抿着嘴,仍旧专注于飙车这项技术活。他分出半分心思来回答吉尔伽美什:“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原著民杂种呢,他们更听说过saber和rider这两个人,反而不太知道吉尔伽美什是谁啊。”
吉尔伽美什不悦的皱眉:“这么说……本王很应该给这些杂种们一点教导吗。”
“这我倒不管。不过,既然能看看为什么你口中的杂种对其他人类而言更加名声广传,你不愿意来么?你不想的话自己飞回家呆着吧,顺便帮我暖暖床。我自己去。”苏暮用着一向擅长的激将法。
这种方法对吉尔伽美什总是奏效:“时臣……你不要忘了本王之前同你说过的话。你若单独行动而被杀死的话,对于本王可是耻辱。”
“好啊。”苏暮点头,“那就乖乖跟着,不要太多话。我喜欢乖巧的类型。”
“时臣!……”吉尔伽美什吼他。
“怎么?你才发现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苏暮故作惊讶的说。
“本王不允许自己的master对我有成见。何况时臣,乖巧的猫早晚都会挠你的。你应该要懂这样的道理。”
苏暮轻叹一口气,没有再去和吉尔伽美什争辩。并不是他甘拜下风,而是英灵的话,让他想起了往事,想到了未来。
莫名其妙的沉默在两人终于到达爱因兹贝伦堡时结束了。
“哼,这样破烂的地方吗。”吉尔伽美什看着城堡被撞碎了的大门,鄙夷的说。
“rider他们应该已经先到了,毕竟不用绕来绕去的。”
苏暮这种“好像那辆会飞的牛车还不错”的潜台词被吉尔伽美什听了出来,吉尔伽美什扭头对着月光下看起来很干净的master,想要说自己的维摩那其实更好。
Master却先看回他的眼睛,轻声说:“走吧archer。”
吉尔伽美什也不想打破两人之间难得的和谐,便跟在了苏暮后面步入了城堡大门。
并没有人在那大门正对着的高台上站着,等待“迎接”他们的到来。
苏暮环视着这间大厅,得出个结论:“嗯,爱因兹贝伦家还是挺有钱的。”
随后他迈步向前走:“他们已经无视咱俩先聚起来了,这边archer。”
哼,不懂要侯客的规矩吗。卫宫切嗣。
“互相自称为王互不相让的话就无法不管了。也就是说,这不是圣杯战争而是问鼎圣杯!究竟谁更适合成为圣杯之王。把酒相问,自然就能得出答案。”
“玩笑就开到这吧!杂种……”先苏暮一步灵体化现身在这片种满了蓝色妖姬的玫瑰花园的吉尔伽美什打断了rider。
Saber的神经瞬间绷紧:“archer!为什么你在这里!?”
“不仅只有他在,我也在啊。”苏暮指尖捏着一根方才摘来的蓝玫瑰,走到saber面前,屈膝鞠躬,将花朵划过胸前献给saber,“呐,骑士王小姐,一睹萌容。”
站在远处的爱丽握紧双手,生怕这对主仆会来闹一桩事。
Saber倒是没想搭理苏暮的这一行为,骄傲的撇开头:“收回你虚伪的示好吧,archer的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