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擦药?”莫白这次终于胆子肥了,他就是不乐意把那些印子去掉,而且还得他亲手忍着心痛,狠心的去除。
”恩?“韩子清眉头一扬,冷眼看着莫白说道,”你敢不应?“这人不能惯着,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现在不能对莫白怎样,能从其他的地方让莫白吃瘪,韩子清绝对不会放过。
莫白哪敢说不,他现在是有前科的犯人,还处于戴罪立功的状态。
冰凉的膏药,散发着好闻的清香,身上的力度适中,韩子清不时的哼唧几声。
不知是韩子清的错觉还是事实?韩子清发现莫白从他的脖颈划过之后,手上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快了,粗喘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乱。
很快,在擦完最后一个印子的时候,莫白急匆匆的往浴室冲去。
浴室很快又传来水流的声音,韩子清高兴的大笑,他好像在无意中又干了什么不好的事,不过能让莫白吃瘪,这种无意可以更多些。
冰凉的冷水冲在身上,这对在大热天也要用温水沐浴的莫白来说,是一个早上被迫养成的习惯,而且,很有可能,他今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很少。
莫白望了望天,深沉的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刑满释放?唉,他叹息着,第一次后悔自己嘴贱的在韩子清的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抱我去镜子那里,我要检查。”
莫白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居然不相信我。”他神色恹恹,似乎十分的受伤,“你要看就看好了,你知道的,只要是你吩咐下去的事,我从来不敢反抗。”
先是虚张声势,,再来是悲情的苦肉计,然后表决心,韩子清狐疑的看着莫白,这厮又在耍什么阴谋不成?对莫白这人,韩子清已经习惯性的往阴暗处想,事实证明,对一个黑心黑肝的人就不该往好处想。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检查了么,我韩子清可不是那么天真的人,两人心中各种的弯弯绕绕,至于最后谁胜谁负,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
“快点。”
莫白懊恼的抱起韩子清,往镜子所在的方向走去,他直勾勾的顶着韩子清的脖颈得意一笑,随后又如无其事的转开。
“亲爱的,你应该相信我的,我怎么敢骗你。”
明明是示弱的语言,话里也确实有那么几分示弱的意思,韩子清却总觉得能从莫白的语气里感觉到几丝极其微薄的,幸灾乐祸有或是看好戏的味道。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以他天才戏骨的直觉,韩子清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不过他已经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全身,最后也没发现任何残留的吻痕。
找不到证据的韩子清只能把这一丝方怀疑抛之脑后,暂时的相信,莫白是真的变老实了。
这一次两人再次打开房门,见到外人的时间直接略过早上,又跳过早上和中午的那一段时间,直接到了中午。
正是午饭的时间,听到门吱呀开的声音的那一刻,仆人以极其迅速而又不失整齐的速度把中餐给摆好了。
依着管家的吩咐,中餐是肉,各种各样加了辣椒的肉,还有清淡的肉粥,在莫宅工作这么久,没听过少爷有嗜辣的癖好,也没听谁说过行之少爷喜欢辣椒,一次可以说是猎奇,两次就值得探究了,对于这样的吩咐,仆人虽然奇怪,也没多问。
打开门的那一那,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这股香味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诱人。
口中的唾液,自动自发的水漫金山,数十米的距离,韩子清已经吞了几次口水,昨晚因心中有事,他吃得极少,到了晚上,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知到又半推半就的干了一晚的体力活,他实在是饿极了。
韩子清的小动作,抱着他的莫白怎么会没发现,不过他现在是‘犯人’作为一个有罪加身的“犯人”,是没有人权的,想笑也得憋着。
实在憋不住,莫白肩膀耸动着,到底还是没出声。
“你怎么了?”韩子清狐疑的看着莫白。
“饿……”莫白无力的□□,一张脸苍白苍白的,为了证实他没说谎,莫白又很敬业的踉仓几步。
韩子清虽然怀疑,一想到莫白从昨天到今天都没吃什么,又活动了那么久,很勉强的信了。
韩子清担忧的想着,莫白倒了他也得跟着摔倒,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他毫不犹豫的做了一件替管家拉仇恨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