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做错了。”罗顿时危襟正坐,纵然脸色潮红却还是勉强着自己乖巧地坐在一旁。
而旁边的夏奇佩金贝波都被吓得mmp:好可怕!风信姐用气势把一个酒鬼吓醒了!虽然船长还在醉!还在醉但还是下意识乖巧了起来!
……
在罗醉倒之后,风信就把他的酒杯给夺去了,虽然是乖巧了数秒,最终他还是不敌醉意赖在她身上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一张嘴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风信也放弃人生了,就任由他像个大孩子一般躺在她的大腿上睡成猪。
她可不在意,她只对晚饭比较有兴趣,他们家可甚少会吃上这么丰盛的饭菜呢?
所以维持着风信吃吃吃、贝波他们喝喝喝的状态,不知不觉间,待第二天太阳晒屁股、第一个醉倒的罗起来时,他和风信的家已经是尸横片野的状态了。
……佩金和夏奇就满身酒臭地卷缩在贝波的臂膀之间、三人一起躺在地板上,而风信和他则是在他的床上。
等等不对,风信……在他的床上。
风信在他的床上。
……风信在他的床上?!!!
刚睁开眼来的罗一眼看去就是少女那张放大的脸,她将身体整个像虾米一般卷缩在他身旁,刚好就跟他睡在同一个枕头上,是面对面的状态。
他和她的距离近得,就连她的呼吸声,他都能听个一清二楚!罗瞪圆眼睛打量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话说风信这家伙睫毛好长身上好香好软!他的心跳不争气的加快,又不自觉地往下看去……
笨笨笨笨蛋!这家伙的衣襟纽扣怎么都松开了?这这这不是把事业线啊之类什么的最近长肉的地方都曝光了吗?!那家伙的…原来是这么有料的吗?不对他在想什么?再这样想下去他家那在早上特别生猛的兄弟就要在这时候……
罗的脸腾地烧红,感觉到浑身燥热的他又二话不说地从床上蹦了起来——而那个被他当成抱枕抱了一晚上的人形抱枕风信,也就后知后觉地从他的床上睁开眼睛。她躺在床上稍微仰起头去,又满脸疲惫地和罗对上视线。
“……”她一句话不说地望着他。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啦!”因为屋内还有贝波他们,罗也只得满脸崩溃地把声音压到最低去说:“而且贝波他们也还在家里!”
“……你问的很好。”因为刚睡醒,风信的声音甚至有点沙哑,萌了罗一脸:“你们四人,喝醉之后太麻烦了。”
罗顿时一阵心虚:“我们做什么了?”
“你抱着我不放,他们也抱着我不放,偶尔又在那边唱歌跳舞,邻居都来投诉了……于是我把他们揍晕了。”风信眨巴眼睛,一脸无辜。
罗背脊发凉:“我也被你揍晕了吗?”
“不,你是第一个自己晕倒的。”风信想起这个还有些无奈:“想着你生日我不该对你动粗,打算把你摔到床上,结果你突然抱着我不放……太累了我就放弃了。”
罗:“……总感觉很抱歉。”
风信:“……对吧。”
光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累的一批,想了想,就干脆把罗从床上踹了下去,让他帮忙把那些醉醺醺的人从家里赶出去,自己就翻身补眠去了。
而罗虽然感觉疲累,却是再也不敢爬上那张满是美好风光的床上了,只得一脸冷静地从浴室装了满满一桶冷水,将那倒在地上的三人组给狠狠地泼醒了。
被吵醒的贝波他们哭唧唧地爬起来,又在罗一脸“风信要怒了你们快滚”的表情之下可怜兮兮地离开了宅子。
而望着三个宿醉走不了直线的白痴朋友在路边吐了个精彩,罗又忍耐着宿醉的头痛回到房子里收拾起昨日的残局。风信可不喜欢家里乱成这个样子,她本来允诺让贝波他们出现时,可是千叮万嘱说了不能破坏家里的。
“刚才也看见夏奇鼻子上的淤青了,要是我收拾不好的话那之后脸上肿起来的肯定是……卧槽!”罗一句碎碎念还没说完,就已经因为踩到不知道哪一个智障随便放在地上的酒瓶而往前摔到,他一双手狼狈地想要抓住什么以稳住下坠的身体,可在反应过来之前,却是一手落在了什么柔软之上。
柔、柔软?罗伸手抓了抓,只感觉这触感前所未有,心理一遍咒骂着乱放酒瓶的智障的他因为稍微闪了腰而有些懊恼地抬起头来,又望向自己右手抓住的东西……
天天天天啊居然家里唯一女人滑溜溜的北半球!
罗当场石化,在感觉自己的脑子正在迅速充血的同时,一阵可怕的杀意又忽而在两人同住的小屋里肆意弥漫起来!
“你小子是活腻了吗?”
那边本已进入二次睡眠的风信缓缓睁开眼眸,一双湛蓝的眼眸像是充了血似的看向罗的方向。
“不不不不不我我我真不是故意……不对,”而石化的罗正打算把手从她身上抽离,却又在这时候察觉到一件相当奇怪的事情……
“……风信,你怎么没有心跳的?”
或许姑且算是村内偶尔行医的外科医生,注意过来,罗已经用写满错愕的表情充满职业病地问了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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