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大吃一惊,赶紧带着丫鬟、仆妇们一窝蜂追了去,庄秉愣愣站在原地,不由纳闷了:一回、两回,这可是第二次了,自己也没有长到丑若无盐、惹小孩子都嫌弃的地步吧?
怎么到了这苏八姑娘这里,就回回都要被推开了?
同样的疑问,庄秉有,苏枕也有。
为此,苏枕还亲自去了苏玺的闺房,屏退四下,只留了兄弟两人,开诚布公谈一谈了。
“阿玺,”苏枕眉梢微凝,试探道,“你是不喜欢三哥在你身边放人么?”
——思来想去,苏枕也没找到庄秉得罪或冒犯苏玺的地方,只好从自身开始反思了。
“没有啊,”只有哥哥在面前,苏玺可就放开多了,直接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卧床上,以一种极不符合“大家闺秀”身份的豪迈姿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含糊回道,“三哥说什么呢,怎么会?”
苏枕深深地看了苏玺一眼,看得苏玺都懵懵地停了嗑瓜子的爪子,傻乎乎地抬起头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回望了过去。
兄弟俩四目相对,一个心事重重,一个满头雾水,好半天,苏枕才主动移开了视线,叹息地直接开门见山道:“那为何,我让陈姑娘来你身边服侍,你却看都不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