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时常是半分钟,控制的范围也很巧妙,只留了一个摄像头,你们确定没有经受过训练?”
“噢?学园岛的人连这些都不知道么?这个小姑娘是报社的编外记者,拍照的时候应该偷偷用过个性,但一般英雄不会察觉到,偶尔监控看见的。”
“后生可畏啊…如果作为英雄的话,的确是非常好的技能。用在其他方面的话,稍微有点危险。”
“诸位……我记得登记上的个性监管总局的资料里,她的个性是有副作用的吧?这么长时间没事么?”
“我奉劝各位不要讨论了,我们不能招惹她,关于她的身边的人,我们尽可能的不要去管。”
原本正热闹讨论的屋内顿时一片安静,好像那个“她”是什么休止符一样。
不过对我来说,退出比赛是早就考虑好的。止痛药的时间有限,痛感会反噬,如果在场上晕过去,那我这次暂停的爆炸性作用就失效了。
我站在边缘处,在内心又默念了几秒,然后收回了个性的释放。
不过明明已经停止了个性,但是观众台的看客们还是诡异的暂停了一会儿,紧接着爆发出各种各样的喧哗声,而回放需要等到比赛结束之后。
我朝着舞台上看着手心有些茫然的轰焦冻笑了一下,又摊开手朝着观众台极其绅士地鞠了一躬,貌似轻松的姿态下台,走进观众席无法看见的出口。
脚步刚刚迈进黑暗里,我就半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真的撑不住了。
首先是针扎一样的疼痛,头发像是被恶狠狠地一根根拔掉那样,神智甚至没有办法回笼,我半跪在地上用手按压大脑,尝试着把那些痛苦消去一点。
没用。
痛感蔓延,极其尖锐而凶猛。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疼痛,还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眼前咻地一黑,眼角和鼻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渗出来,我单手撑着地面另一手胡乱一摸,发现是血。
这样的反噬已经超出了我身体可控的极限。这一场反噬来的太严重,超乎了我原本的预想,我努力支撑着自己不让脸着地,突然有点后悔答应AFO和死柄木弔的事情。
恍惚间好像听见身后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不过我根本没有力气去看,来人的声音都失真。
“朔间!”
好像被冰凉抱了起来。
-
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位置是一座别墅,红色的涂漆,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现出非常漂亮的光泽,城堡前是一大片绿地。
我看见了一个男人蹲在草地上,旁边跟着三个小小的黑发的小孩子。
两个男孩子蹲的晕晕乎乎,女孩子比较矮站着,撑着小小的太阳伞,努力不让阳光照到旁边的两个男孩子。
男人手肘撑在膝盖上,侧过脸笑意盈盈看着三个孩子,摊开的手上躺着一株鲜艳的玫瑰花。
男人的语气温温和和:“时,让哥哥自己撑伞。”
这是梦境,我清楚的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