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前的两步伸出了手,没能看见男人的正脸,但是陌生的熟悉感让人没有办法忽略。
时?谁叫时?那是谁?
我想上前几步,但听见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朔间、朔间同学!”
我睁开了眼,刺目的白狠狠地在视网膜上扎了一下。
病床旁边的治愈女郎松了一口气:“你也太不注意运用自己的能力了,这样脑细胞会坏死的,你稍微珍惜自己一点呀!”
我眨眼睛做回答,不论哪里一动就痛,我索性一动不动。
治愈女郎说她只能治好表层,剩下的还需静养,于是就把我扔到了医院,绿谷出久明明也是重伤人员,却已经恢复好了顺便来看望我。
“朔间同学……照顾好身体。”
他说完就跑着跟着已经走远的治愈女郎离开了,我在病房里度过了许多天,得知隔壁房间是轰焦冻母亲。
这一点倒是轰焦冻告诉我的,在解开了心结,和母亲聊完天后,他就来找我了。
……感谢轰同学公主抱我到医务室,我的体重自己还是清楚的。
我没有说话,抬眸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让他看见我的感谢,他不知道为什么别过了脸。
我:……这是怎么了?
在我意料之外的,除了以前的友人,新同学们也来看望我了,虽然都很感谢,但是令我最感动的还是以拳藤为首和八百万为首的雄英女子组——几个可爱的小姑娘带来了无敌巨好吃的手工便当。
嘘寒问暖,不如食物温暖。
拳藤一佳最了解我,还给我带了最喜欢的甜食,让我感动的险些再一次伤到头。
女子组之后是雄英男子组,A班这些钢铁直男送来了花——我看着那一大捧喜庆的颜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绿谷出久一脸抱歉的打算把花收起来。
普通科的友人也来了,嘘寒问暖后,我总算送走了一大群人,偏头看向病房角落。
净白的角落陡然生出一片黑雾,苍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死柄木难得地除了脸上那只手没有带其他的东西。
“AFO先生应该有做好剩下的公关工作吧。”我问他。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啊?有。宣扬你的思想……啊、什么啊,和那个家伙一样令人讨厌。”
死柄木坐在我的床上,我能感觉到那一块的轻微的塌陷,他把四根手指贴上了我的脸。那只手干燥冰冷,是和轰焦冻不一样的冰冷。
他偏头露出苍白脆弱的脖颈,宽松的条纹衫轻而易举把锁骨坦露给他人。他轻轻哼声,最后一根手指却迟迟没有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可以杀了你,就在现在。”
我抬起手,把他的手指摁在了我的脖子上。在他错愕的表情下,另一只手一勾,轻而易举把他带倒在床上。
以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我勾起了躺在我的膝盖上的、死柄木的下巴。
“姑且不说你们敌联合的药效反噬。你有多需要我,你应该自己知道吧,没有多少同僚的死柄木先生。还有啊,杀我这种事情……”
“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