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去药铺买了所需的药材,利用药铺的工具煮过后浓缩,又加了其他药材辅料,制成了止血散,想了想楚天身上的样子,又做了些祛疤的软膏剂。忙完了之后回到客栈,刚打开门就看见楚天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人,还未看清面目,黑衣人就从窗口跳出。
楚天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懊恼,看着给他上药的云起欲言又止。
云起和楚天坐在窗边吃饭,窗外的道路热闹喧嚣,和他以往的生活完全不同,说不上哪种更好,只是完全不同的生活状态罢了。
“喂,你听说了吗?据说魔教的教主下落不明,魔教正乱着嘞。”
“哎,是吗?不是说魔教教主杀人如麻,残忍无情吗?谁敢去惹他啊?”
另一个人压低声音,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表情,“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是因为那个魔头不得人心,正教人士匡扶正义,为民除害,连他教内的属下都想反叛他,可见平时被他迫害深了。”
云起听着其他桌的谈话觉得满是兴味,以往在山谷里,偶尔也只是和周围的村民相处,他们都是恭敬敬畏的,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相处的。如果云逸在的话就知道了,这就是八卦啊。看来不管哪个时代的人,都很热衷八卦。
“你不舒服?”云起看到楚天的右手在颤抖,话落就探过身子,左手搭在楚天脉搏上,右手从楚天腰上伸过去,查看他的手臂。外人看来就是云起半搂着楚天,也许是姿势太过暧昧,引得大厅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没有。”顿了顿,楚天小声说:“只是伤口有点疼。”
云起点点头,脉搏有点急促,并无大碍,“我们回房,我检查检查伤口,顺便上些药。”
两人刚走出酒楼,后面就一阵喧哗,只见几人用手捂住的地方渗出血来,一块碎瓷片扎在身上,场面顿时乱糟糟起来。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回到客栈,云起拿出那些瓶瓶罐罐,楚天倚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云起拿药瓶。
云起解开楚天的腰带,把衣衫从中间分开,衣服挂在楚天的手肘处,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云起很满意的看到伤口浅了些,细细的抹上药,视线移过两个红色的突起,下意识的用手捏了两圈,只听楚天闷哼了两声,手下的突起也硬了起来。对上楚天凝视的目光,很是煽情。云起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
上药的时间多了一倍,等云起洗好手回来,楚天的呼吸已经恢复正常了。刚躺在楚天旁边,楚天的手就伸了过来。云起抓住楚天的手,“你胳膊上有伤口,别闹。”
楚天低垂着眼睛,满是阴郁。
云起的声音满是纵容和宠溺,“等你伤好了,都依你,好不好?”
“嗯。”
场面转换,一会满是大风的悬崖,黑发和红衣在风中飘扬,被暗算被追捕到精疲力尽,毒发压制不住,被逼跳下悬崖的场面。一会则是行踪泄露,产业和暗哨被灭了好几处,而云起……
被身边人的动静弄的醒的过来,“做噩梦了?”云起意识朦胧,下意识的搂着楚天的肩膀安慰,“别怕,我在这。”
楚天紧紧的拽着云起的袖子,是啊,你还在这。缓了缓心神,云起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第二日吃过早饭,云逸向楚天辞行,“这些时日多有叨扰,感谢教主的招待,云某不胜感谢。”
楚天对除了云起之外的人向来放荡不羁,随心所欲惯了,当下很不给面子的嘲讽道:“嗤,伪君子,阁主沉浸在温柔乡里,应该没忘记和本尊的交易吧。”本来的疑问句到楚天这里就成了理所当然的陈述句。
云逸体谅他爱人失忆的郁闷心情,很好脾气的不和他一般见识。“那是自然,答应教主的云某自是不会食言。据说被请去武林盟一段时间。”云逸把暗阁查出的情报递给楚天,说的话点到即止。
楚天坐在书房里,盯着桌上的情报,似是要瞪出个窟窿,端看面无表情的脸绝不会想到此时这人脑里的风暴。楚天看着手中的情报,表情似癫似狂,“不是做戏,是真的,那些都是真的。云起,云起。”语气里的深情让人忍不住流泪。
云逸找到安若的时候,安若正同情的看着云起,“你肯定受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