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了年,平头百姓们又开始每日忙忙碌碌奔波于生计的日子了。
朝中大臣们好好歇了一歇,养好了被皇帝骂了一年的玻璃心,也都精神抖擞战斗力满满的开始上朝了。皇帝陛下威严更长,上朝时一系列的动作颁布下来,原先猜测陛下要动兵的大臣们都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粮草,补给,士兵的盔甲武器等,每年积攒一些如今一算,竟是绰绰有余的,特别是水师,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此时却已有数万人之众,怕是陛下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如今大庆风调雨顺,百姓生活蒸蒸日上,周围的国家早就被大庆打的俯首称臣奄奄一息了,唯一能让陛下动兵的地方,就只有一海之隔的倭国了。
倭国地方不大,民风彪悍,土地却是贫瘠的很,种下的粮食多半是不能活的。倭民多以打渔为生,几乎人人会水,这春夏之时海产众多,倭国和大庆倒也是相安无事。可到了深秋之时,海面狂风不止,这倭民断了生计,便做起了海贼的买卖。
每到刚入秋时,他们便偷偷潜进大庆沿海的村落城镇,摸清哪里富庶,哪里没有官兵。待到了天气渐冷时,倭国的青壮年们纷纷倾巢而出,偷偷划船到到了大庆,由自己的探子引路,便化身恶匪,沿路抢夺财物粮食。
如单单是财物粮食被抢,那倒罢了,官府总是会来赈灾给些补偿的。
可那些倭民天性凶残,又兼对大庆国肥沃的土地虎视眈眈,对大庆百姓那是又嫉又恨,此时既做了恶匪,那所到之处统统不留活口,不论老幼妇孺统统杀了,最后再放火烧村,不知有多少小村小寨遭了他们的毒手,倭贼所过之处真如那人间地狱一般。
待到官府派兵过来时,他们便一窝蜂的逃入海中,划船躲进倭国。那时冰天冻地的,海面狂风大作,大庆的官兵们水性一两艘小破船能顶的上什么用!只能眼睁睁的看他们划船离开,别提有多憋气了。
皇帝陛下看倭国不顺已久了,如此恶邻,不时骚扰百姓,还留着做甚!
可惜倭国虽人少,海上逃命的功夫却是一流,为了把他们一锅端,皇帝陛下早在五六年前便不声不响的征召能工巧匠,打造海船。并让兵部秘密招募兵马,开始训练水师。且更是注重军中之人的水性,这些年,军中将士,操练时不论步兵骑兵统统要会水。
如今皇帝陛下出兵灭倭的消息一出,举国赞同,倭贼可恨,特别是沿海之地的百姓,只要提到倭人,无不想生啖他们血肉的!谁没几个亲戚啊,倭贼灭的小村子多了去的,堪称一句血海深仇了!
特别是皇帝这次为显决心,决定御驾亲征,更让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地位大大的提升,无数百姓都自发在家中为他立上平安牌,每日上香保佑大庆获胜圣上平安归来。
万事俱备,只待春耕后,大庆水师带着十万步兵便要出征倭国了。
“御驾亲征?父皇,您真的要去打仗?”皇帝陛下要亲自出征的消息传到后宫,那真是举宫震动了,唐茶一听,这揪心的啊,忍不住带着唐昊跑来询问一番。
皇帝陛下摸了摸唐茶的头发,说道:“茶儿莫要担心,你父皇我心里有数。虽是御驾亲征,但朕并不亲自登船去那倭国厮杀,只是在沿海的华亭县坐镇,鼓舞前方将士士气罢了。周围有两万军士护我周全,若是顺利,数月便能回来。”
“可是父皇您千金之躯,这前方刀剑无眼的......”唐茶话还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了。
“茶儿,朕知道你是不放心。只是这倭国不除,朕心里难安啊。每年有多少无辜百姓丧命在他们之手,朕身为天子,身上担着的便是这天下人的性命!朕如今年轻力壮,朝中人才辈出,大庆风调雨顺,此次天和地利人和都占了,如此好的机会,朕一定要除掉倭国这个大患!”皇帝陛下负手而立,倚窗远望着,目光中是说不出的坚定。
很少看到皇帝如此郑重的样子,跟着来的唐昊忍不住开口道:“父皇,也带着我去吧,我已经长大了,也想为父皇分忧。”
皇帝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笑道:“朕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只不过咱们啊各有各的事要做,说起来父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托付给你们办。”
“父皇出征期间,昊儿你便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了,平日无论去到哪儿都要带着父皇给你的侍卫,还另有人手在暗中护着你,凡是不要逞强。平日跟着你大伯上朝,看看朝上的动静,记得多看多听少说,不懂的地方记在心里,回头问问你张先生。”
“茶儿你办事稳妥,如今瓜瓜年幼,你母后要全力护着他。你便要在后宫助你母亲一臂之力,务必要看好了家,朕再给你留些人手,到时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