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嘴角轻轻一勾,转而神色自若的看着他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
司马钰......
司马钰不大相信的看着他,疑惑问道:“即便将军是认真的,可是,陵安王是男子啊。”
“男子怎么了?”楚宴不以为然道,“论美貌,陵安王敢当南夏第一,没人敢当第二,不说男子比不及,就连女子都无人能胜,若是化了妆,你能想象到时候会吸引住多少人的眼球吗?怕是吴之充那老匹夫也会被迷的神魂颠倒,到时若有机会接近,我们岂不是唾手可得?”
听到这儿,司马钰认同的点点头:“将军说的是。只是,他会同意吗?”
想到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司马钰忍不住一阵恶寒。
楚宴眼里透露着一丝狡黠道:“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劝服他。不信他不同意。”
见他这么说,司马钰果然重拾信心。心想着,只要能够说动他,此事算是十拿九稳了。
司马钰道:“那将军何时去说?”
楚宴想了想,说道:“明日早上吧。你和我一同前去。”
司马钰怔了怔,不由道:“属下也去?”
楚宴点头:“对,你也要去。你去的话,事半功倍。”
虽说与夏明懿交集不多,甚至每次见到他有点惶恐,但既然楚宴已经说了让自己去,也不好拒绝,司马钰应道:“属下听将军的便是。”
次日早,两人前去夏明懿的客房敲门。夏明懿开门见是他们二人,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道:“二位今日来此,可是有事?”
此时,司马钰求助般的看向楚宴,意思是说,他可说不出口,接下来一切都靠你了。
楚宴轻声一笑,道:“确实有事,还请陵安王让我们进屋说话,我们慢慢道来。”
夏明懿不假思索,引他们二人入内。
因出门在外,俨然少了许多礼数,楚宴落座以后,兀自给自己以及他们二人倒了杯茶。夏明懿虽暗暗不爽,但也见怪不怪,便由了他去。
楚宴拾起雪瓷茶碗,不急不慢的咂了一口,随后笑如春风的与夏明懿道:“依昨日来看,想必陵安王十分关心战事。如今我们虽然赢了一仗,可是敌军退守商丘,盘踞于此,并未撤兵。而那战北王的嫡子昨日被我斩于马下,想他父亲战北王定不会善罢甘休,随时可能会卷土重来。正好,司马参谋昨夜找我,想出一个休战的计策,不知陵安王可有兴趣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