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缺氧了似的,拼命汲取氧气。待看到残烛闪烁下屋内的家具摆设,清楚方才只是一个梦以后,这才靠在床头,吐了一口长气。
正为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而感到匪夷所思之时,猛然察觉哪个位置不大对劲,掀被一看,两腿之间,竟然湿了一小片。
这是何物他一个大男人活了二十多年当然知道。
那么问题又来了。
他平时一心扑在政事上,除了找机会戏弄一下夏明懿,打发打发时间以外,几乎不怎么去想男女之间的事,何来杂念一说?
再努力回想了一下,梦里只见到过夏明懿一个人,确定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场,难不成这玩意儿是对着夏明懿产生的?
是情不自禁,还是……
越想越不可思议,越想越匪夷所思。甚至有那么一瞬,楚宴险些就要以为自己对他有好感了。
楚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手忙脚乱的下地去洗了把脸。
回到床上想要再入睡时,却发现有些困难了。
“该死的!”
楚宴低低骂了一声,颇感郁闷,不知怎么的,夏明懿那张脸总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就这么翻来覆去到早上,东边渐渐露出鱼肚白和晨光,爬起来整衣梳洗。盯着一圈浓浓的黑眼圈去上朝,再见到夏明懿本人时,是在三个时辰后。
有了昨夜的荒唐一梦,今日再看到他,居然有种做贼心虚的心理,下意识的选择躲避。若不是被他追上去喊住截了个正着,楚宴差点就成功溜走了。
没办法,知道躲不开,楚宴回过身去,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迎着他走过去,哈哈干笑两声道:“陵安王,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