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临又叹了口气,道:“当时你已经有四个月大,幸亏是冬天,你母亲穿着厚重,否则定会被人看出端倪,就这样,她顺利当上了婉妃,在她侍寝之时,一而再再而三的婉拒,终于被先王发现了她的丑事,她打死也不提孩子父亲是谁,先王确实爱她,可以说先王将所有能给的全部给了她,先王独自忍着耻辱将此事压下以后,之后把她与外世隔绝,让她平安诞下孩子,孩子生下不到一个月,婉太妃便在先王的施压下,狠心将孩子秘密送到了魏国,至此生死不知。”
几人的心情已然十分沉重,显然还没这件事中□□。
楚宴皱眉开口问了句:“如此看来,那您一定恨透了先王。”
楚长临摇头一笑,看向楚宴,欣慰说道:“其实不然,我不曾怪过先王,起初或许会恨,会怨,可是,你不知,他对婉太妃的爱一点都不比我少,他给她的都是世间最好的,因为政治原因,除了王后之位无法给她,他几乎将所有珍藏异宝捧到她面前,还有,自她生下陵安王以后,先王有意废掉当今大王而立陵安王为太子,当然,这话说出已然算是杀头之罪,可是,先王确实对她母子二人不薄,他临终前封婉太妃的儿子为王,给他择好最优厚的封地,足以见之。所以,我只有敬佩他,惊讶于他对婉太妃的爱竟然如此深沉。”
楚宴无话可说,自记事起,先王对他确实恩宠有加,以此不难想象他有多爱婉太妃。
楚长临将脸上的凝重之色卸去,再次陷入回忆般,换上柔和的神情对楚宴道,“当时,也是因为此事,我有幸娶到了你的母亲。”
“母亲?”这一事竟还牵扯到了自己的母亲?楚宴很是惊异,实在想不到与母亲还有何联系。
楚长临点点头,此时心态已经比方才轻松了许多,缓缓道,“你知道每当你问为父关于你母亲一事,为父为何能避就避吗?”
楚宴眉头紧锁,心里颇不宁静的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