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欢儿颤颤巍巍的跪在皇上面前,哭哭啼啼道:“奴婢参见皇上。”
温言没想到还会再见到欢儿,“谁放你进来的,本宫不是说过,不准你再出现在本宫的面前吗?”
“言儿,她不是你一直很宠信的贴身宫女吗?”皇上在看到温言对待欢儿的态度时,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在皇上看来,她的女儿在为人处世方面真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一样,以前那么喜欢顾乘风,现在却对他不屑一顾,以前那么惯着的宫女,现在却恨不得再也不要看见她。
对人态度变化不要紧,但是变化那么多,那么快,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皇上,公主也不知突然怎么了,前些日子竟然将奴婢赶出宫,皇上您是知道的,奴婢从小就伺候公主,尽心尽力,对公主忠心耿耿,奴婢真不知道公主是什么了就……”
边说着边委屈的哭着,好像真是她这个主子有千般不是似的。
温言听到欢儿这么说,心中便有了计较,再转眼看向顾乘风,那人竟然在接触到她的目光时,轻轻挑了下眉。
原来在温言将欢儿赶出皇宫后,欢儿就被顾乘风捡了回去,顾乘风早就怀疑温言有问题,只是没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好有个公主的贴身丫鬟可以为他解惑,但是这个丫鬟貌似也不知道实情。
顾乘风也并非真的相信什么邪术,只是想刺探一下公主这两天到底是对他真的厌恶,还是欲擒故纵。如果是真的厌恶,他不妨利用皇上稍稍对付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公主,并且让皇上站在他这一边。
哪怕这个公主真的不喜欢他,他也必须想办法让皇上把公主嫁给他。
看着顾乘风这样的神情,温言气急,赶忙解释道:“父皇,这个奴才在儿臣宫里一直欺上瞒下,作威作福,儿臣只是看清楚了这个奴才的嘴脸,才将她赶出去的。”
皇上摇了摇头道:“这个奴才以前是喜欢仗势欺人,这些你这个当主子不都会知道的吗?那时候那么维护她,现在又以这个为借口,未免牵强。”
温言听到这里真是恨死以前的自己了,竟然埋下这么多隐患,“父皇,我是……我是才明白那样不好,所以改邪归正,这样不行吗?”
皇上看着温言皱着眉,温言心中微凉,她的父皇何曾用过这样的眼神打量她。
温言表情一厉,“父皇,你在怀疑什么?”
皇上虽然威严,但是面对女儿的质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女儿啊,父皇是怕你为奸人所害啊,外面有很多人见不得我们好,你就是他们攻击的目标啊,父皇真怕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害了。”
温言现在就感觉自己好像生生吞下一口黄连那般的苦。她要是现在就说出真想,那皇上铁定认定她是真的被什么东西迷惑心智了。
“父皇,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没有问题,我只是……只是想改变自己了而已。”温言苦言。
皇上深深的叹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怀疑的种子早就种下了,只是到了今天才爆发出来。因为他真的担心他的孩子,所以他必须逼自己强势起来。
皇上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只要能保证他的女儿没事,他什么都愿意尝试。
“言儿,不管你有没有问题,我们都试试治治看,没问题那当然更好,有问题我们也能早点治愈啊。”
说到这里,皇上也不再看温言,“顾乘风。”
“臣在。”
“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帮助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