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越应扬早就蹙眉,不满怀寒这番动作,压住怀寒的手,“说说。”
“你再让我摸摸,再摸摸。”怀寒上头了,笑嘻嘻几番措辞,“就是,越应扬,你胸比我见过的女仙还大,怎么回事?”
人家那是胸肌健壮,硬生生被形容地很糟糕。
……
此言一出,怀寒也觉得不对味。
越应扬已动手,起身给他按到了枕上,语气危险道:“你说什么?重复。”
“我。”怀寒强行临危不乱,怂笑道,“你胸那么大,是不是就想勾……不是,我这种男仙就被勾……不是……”
还是乱了,作死般的语无伦次。
可他没料到,妖王竟也反骚了一嘴。
越应扬咬住怀寒的头发,缓缓道:“你那么香,是不是就想勾引我?”
“……”怀寒还认真思索片刻,试着拽拽救发丝,“要这么说,我勾引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是不是不守妇道?”越应扬追问。
“……”怀寒张目结舌,狠狠去捏人家脸,“越应扬,你怎会是这种妖王!”
越应扬:“夫君白喊了?这样对我讲话。”
怀寒:“你变了,我威严的妖王哪去了?”
“不见了,我是弟弟。”越应扬理直气壮。
怀寒敛目思索。哦?该不会是那个雪窟里的小鹰王附体了吧?
他就抱着越应扬的脑袋,往怀里一搂,一只手把那硬朗身段捏来拿去,缓缓拍着:“乖,乖,你变矮一点。缩身轻骨对你来说,很轻易吧?”
太大只了,照顾起来怪怪的。
越应扬还真就变了,瞬间缩水一圈,面容青俏不少,是个冷面小鹰。
和怀寒身量相仿,但那至佳手感还挥不去。
是人间十八、九的少年模样。
太、太可爱了!!
“哎哟,哎哟。”怀寒眼睛陡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地把越应扬掀翻,上下摩挲揉搓,一不留神嘬了好多口,“花仙哥哥疼你!”
越应扬顶着那稚了些的脸,眉头横挑:“你嫌我本来老?”
“都好,都好,大的有大的妙,小的有小的好。”怀寒迷失了自我,笑嘻嘻和越应扬闹做一团。
到后来,越应扬几乎是板着脸被任意捏边揉圆,脸落在怀寒手里怀里,不苟言笑的。
但没了大只时的威压,怀寒放肆了不少,又戳又嘬,让妖王脸上留了不少水红印子。
吸完了小鹰王,怀寒心满意足抱着单歇息了。
越应扬无奈地抬了抬眉:“你图什么?”
“图你反差的可爱。”怀寒轻轻嘿笑,一时意气说笑,“你要是喊我两声夫君,别说假的,便是真婚也愿了!”
没什么比把上位者团在怀里□□更刺激。
“不喊。”越应扬斩钉截铁,不经意问道,“便不是了?”
怀寒觉着手下的发变得扎手了些,身躯也高了些。
美好总是短暂,怀寒悻悻收手。
越应扬这话问的,倒像在认真谈此事。
本是天帝一指婚,如今也不知怎么收场了。
说是卧底,天帝也未加吩咐,不怎么主动召他,都是土仙办的事。
这婚,不会还离不成了吧?
怀寒凝思,第一次好好考量越应扬。
细细想来,哪都好,没一处他当真厌的。若是就这么过下去……
想的太久。
或是那眼睛盯的太紧,怀寒忍不住和笑:“你们这,不好分吧?”
“不好,有损我声誉。”
这倒是真的,堂堂妖王,草草成婚,草草收场。
“我对你。”怀寒本想利落告知,不知为何,清咳了一声,“也蛮仰慕的。不如……?”
说来稍许紧张。
越应扬压着嗓偏头笑了两声,似嘲又似别的,道:“不如奔着,真婚去?”
咬牙嚼字,一向斩钉截铁的妖王念的有点小心。
听得人心乱。
怀寒猛地拍了拍胸口,晃晃脑袋:“别这么严肃……对吧,亲都成了,试试就试试。”
花香撞的满屋子都是。
越应扬没再多话,略带侵略气的吻落下来,搅得人不得安宁,温舌湿缠,几度围绕。
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怀寒艰难地伸出一指,示意:等等,等等!
越应扬把那指头按下,亲。
怀寒又伸出另一只,被亲。
越应扬又按下,亲。
怀寒再伸出一只,被亲。
春色须臾而过,越应扬抬唇,揩了揩嘴角,问道:“这都堵不住你的嘴?”
怀寒顺顺气,凝视道:“我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未到时机,你不能提圆房的事。”
越应扬胸怀大敞,野气十足在那盯怀寒,一副“我就瞧你害羞”的模样。
怀寒不睬:“第二,你也不能乱碰我,但我可以。”
“这又是为何?”越应扬昂起下巴,鹰目放肆地绕过怀寒全身,“小神仙,我蛮钟意你的。”
花香太浓,眩的人晕。
“因为。”
怀寒笑的有些阴,从越应扬的脊背下滑摸骨:“我更钟意你呀。”
妖王脸色顿时青了不少:“你。”
“你方才妄念太重,一不小心,被我这朵妄厄花迷入妄了。”
“这里,我是主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