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爷满意地一笑,往外吩咐道:"悠然、嫣然可以进来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头子我就先去休息了,再休整两日就启程。"他一边说着这话还不住意味深长地看向站着的众人,了然一笑。
走过五凤陵烟身边时,不忘狡黠地对五凤悄悄道:"小五子,你还不行呐!加油啊加把劲咯。"一偏头又对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陵烟道:"小陵子,你也别笑他,还不去把你那烂尾楼处理好咯,小心别人给你抢了。"
五凤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不愿意逼他,就这样也挺好的,如果一辈子都这样,他愿意就这样,他害怕一旦去逼急了他,事情反而会恶化了。"
陵烟则是心虚笑了一下,快速掀开帐子,往另一座帐子去了,"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爷子毒辣的火眼金睛啊!"
当苏苓再次迷蒙地睁开眼睛的时候,某冰山正悠闲自得坐在她的床榻前,一脸柔情地欣赏着她的睡容,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冷酷血滴子头领的样子。大哥这是闺房啊,闺房啊,你这么擅闯真的好么?有失身份呐!
苏苓睁眼再闭眼,不可能,这一定是在做梦。眯了一会再睁眼,往上看,没错,现在天是黑的。她就说嘛!那种表情怎么可能随便就出现在冰山脸上,不符合常理啊!
陵烟见到她这表情好笑地变幻着,不禁在心底失笑,丫头当替身的时候平时挺精明的啊,怎么这时候这么迷糊了。
老大,明明是你自己不正常了好不好,搞得我们家苏苓姑娘都要神经错乱了。
苏苓侧过脸来时,看到冰山还是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嘴角勾着笑容。苏苓不相信地捏了一把被睡着时压住的大腿,不痛,果然是在做梦么?难道今天失去内力太多,没来得及恢复?于是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在做梦,苏苓爬下床榻,摇摇晃晃地走到陵烟面前,伸手在陵烟眼前晃了晃。
见陵烟依旧未动,苏苓圆满了。立即转身,还不忘嘀咕道:“我就说嘛!冰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他会以公徇私他会乱闯女子闺房”说完她又继续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这边坐着的陵烟早已是满头黑线,他在她心底的形象就是这样的?这是贬他还是夸他?
此刻靖安王爷一个人正在军营的马厩里见着了久未相见的疾风,这可是一匹他亲自培育出来的良驹。疾风正在那里嚼着草料,靖安走过去亲热地抚了抚它的鬃毛,抓起一把饵料亲自喂它吃,还一边和它聊天。
"嘿嘿!老伙计,你可是看到了小陵子这回栽倒在那女子手中了,不过嘛!"靖安王爷欲言又止了。
疾风受到主人亲热的抚摸,欢快的用鼻子蹭着靖安王爷抚摸它的手,还不停地打着响鼻“哼哧,哼哧”,以示对主人的讨好。
"哈哈哈!"靖安王爷爽朗一笑,"老伙计,你想听听?那老头子就给你讲讲了,这个丫头嘛!真心不错,我喜欢!不过我不喜欢她家的那个老头子,太阴险了,不喜欢!"
停了一阵,靖安王爷又继续笑道:"咦?你猜小陵子吃没吃闭门羹啊?一定吃了,哈哈哈哈,想当年,我可是……帅气的一把就将小陵子他娘拿了!我要相信虎父无犬子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