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与野.男人都可以在这种地方苟合了,其他什么事做不出来?一想到我和这种人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就感到心慌没底。”
“我也是我也是,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这奸.夫.淫.妇。”
至于梁元涣这边,好歹有老者拦住,没有出人命,众人找来绳子把两个人绑起来,带到了里正家里。
又去请了江家族长来。
村里出了这种事,里正和族长感觉老脸都丢尽了。
闻讯赶来的江银菊娘家人和孙家人,又是一阵掐架。
孙家人怪江银菊不检点,江银菊娘家人怪梁元涣勾引他家女儿,于是两个人又挨了顿打。
闹了半宿才算消停,两个人被关柴房里。
梁元涣动了动身子,痛得他直抽气。
江银菊现在已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了,见了他这样,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
梁元涣想到要不是这个女人出主意让他去勾搭江琬,他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当下也火了,骂道,“臭娘们!老子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会被这群野蛮人打成这样?”
江银菊顶回去,“到底是谁害谁?要不是你约我去小树林,我们会被发现?”
梁元涣一愣,“我什么时候约你了?”
“你让人把扇子给我,叫我晚上去小树林找你,要不是那把扇子,我会去?”
说完,两个人对视一眼,问题就出在这个折扇上。
梁元涣先开口,“是江琬约我今晚到这儿的,那把扇子也被她讨了去。”
江银菊神色一僵,“是她故意引我们两个入她圈套的?这个贱人,早就发现我们的计划了。当时在树林里,我见到她,还以为是她偷偷跟踪我,才叫了人来,原来这就是她策划的!”
“还不是因为你要去惹她,你要不惹她,她会反过来报复你吗?”梁元涣吼道。
“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烂赌?老娘给你生了儿子,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有给过我们娘俩什么?自己在外面欠了钱,还要老娘给你擦屁股!”江银菊一口唾沫吐在梁元涣脸上。
“你这个恶妇!要不是你一直找我要钱,我会去赌?”
“我呸,这些年你给过我几次银子?给我买了几件首饰?自己无能又会花钱,你钱都丢那些青.楼.窑.子里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要不是都被绑着,估计都要上手互殴了。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第二天一早,开祠堂,给江银菊除了族谱,写了休书。
孙家人却又闹起来,原来是孙婆子知道了自己大孙子居然不是孙家的血脉,气得要上来掐江银菊,被人拦着,在里正家大哭大闹。
大才懵懵懂懂地看着众人,显然吓得不轻。
孙虎一直黑着脸,一言不发。
本来对于江银菊这种是该浸猪笼的,但是如今朝廷禁止使用私刑,里正便吩咐了几个汉子押着两人去了镇上的衙门,并通知了梁老板来。
村里人很多人也跟去了镇上,亭长判了江银菊充作奴籍,梁元涣打了三十大板,关在大牢十五天。
至于大才最后只有被梁老板带走了,毕竟是他亲侄儿,不得不管。
梁老板也很头疼,不想去管这个不争气的堂弟了,但是大才好歹是他亲侄儿,以后就跟在他身边吧,他会好好教导,希望他不要学他爹娘。
江银菊在公堂上哭着喊着不要带走大才,被亭长以扰乱公堂为由掌了嘴。
众人纷纷对孙虎报以巨大的同情。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儿闹这么大,瞒也瞒不住,很快附近村子的都知道了。
江家人关上门来讨论这件事,无不觉得解气得很,纷纷夸江琬聪明。
这事算是落幕了,秋收也快忙完了,江家酒楼的开业便正式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