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面了?祁汎跟他还有联系?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在美国的时候我陪过祁汎一段时间,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狼狈,被酒精折磨得不成人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后来又抑郁症复发,差点没命。我一直陪在他身边,最后他终于振作了起来。”恭祝语出惊人,安以洋一时有些茫然,像是懵了一样,“是吗?”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感觉整个人都掉进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中。在他安以洋之前,除了董琳、恭祝,他还有谁?而自己却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而已。原来还可以心寒到这种地步,他以为祁汎生日宴上的那一幕已经是失望的极致,不想此时此刻才是终极。
“除了这个,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恭祝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声,语气变得有些凌厉。
“没有。”哀莫大于心死,反正都已经结束了。
“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祁汎当初因为你受了多少苦?”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激怒了恭祝,女王不再端着架子而是变得不太理智。
“如你所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旧事重提又有什么意义?”
“对,你说得非常对,旧事重提不再有任何意义,所以,我只想告诉你,我从始至终都从未放弃过祁汎,既然你已经放弃了就请你放弃得彻底,不要每次把他踢开了又眼巴巴地贴上去。”
“我什么时候把他踢开了又眼巴巴地贴上去?”安以洋气结。
“他从美国回来后你不是又重新跟他在一起了?当初他会离开难道不是你脚踏两条船?现在又跟他分手搞得他失魂落魄,我拜托你不要仗着他喜欢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
“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谁?”安以洋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眶通红,“拜托你们搞清楚状况了再来质问我!”安以洋说完连“再见”都没说就直接转身走人。为什么无论是顾清琉还是恭祝都觉得错的是他?一个两个见了他第一件事都是争先恐后地兴师问罪,他们知道什么?又凭什么?当初是谁因为误会一脚踢了谁?后来又是谁不远千里地跑回来要跟他复合?然后又脚踏两条船一边跟别人出双入对一边跟他“恩爱”得像夫妻?后来他要分手又是谁千方百计地接近他甚至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关起来,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论委屈,有人比他更委屈吗?为什么在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振作打算开始新的生活后老天又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他是不是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祁汎的阴影了?
安以洋气得直接回了家,连李琦说过后去她办公室这件事都忘了,中午回来休息的安以凌见他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忍不住诧异道:“怎么了?面试不顺利?”
安以洋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仰头猛地灌了下去,气喘吁吁道:“没有。”
“可你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要喷火!”
“没事。”安以洋走过去把自己摔到了沙发上。
安以凌半信半疑:“真没事还是假没事?你吃饭了没有?”
“没胃口。”安以洋把头埋进抱枕里闷闷道。
安以凌叹了口气:“到底怎么了?”才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好先接电话:“在家,刚回来,呃,我还是跟我哥一起吃吧!啊?好吧!我现在下去。”
“谁?”安以洋见他匆匆忙忙披上外套,从抱枕里抬起头。
“我们总监。”安以凌一边套围巾一边说道。
“公司有事?大中午的都不能休息?”安以洋皱了皱眉。
“不是,他约我一起吃饭,本来想等你回来一起吃的,谁知道他已经把车停在楼下了。”安以凌穿好衣服站了起来,“不过看你这样子肯定是不会一起去的啦,想吃什么我给打包。”
“随便,”安以洋懒洋洋地在沙发上蹭了蹭,看着自家眉清目秀,玉树临风俨然已经长成小鲜肉一枚的弟弟,心里突然生出一丝警惕,“你那总监多大?男的女的?哪里人?是不是很有钱?长得怎么样?”
“男的,你问这么多干嘛?各方面都不错,三十出头,有钱是肯定的,区域总监都没钱那我们还怎么混了?”安以凌站在门口穿鞋,莫名其妙地回过了头,“怎么了啊?”
谁知安以洋腾地一下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脸愤慨道:“你最好离那些个总监总裁总经理的远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安以凌穿好鞋,淡定地打开了门,“额……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给你带饭,你好好休息一下。”他哥今天是不是受了神马刺激?为什么感觉他有点精神错乱,是不是今天起太早所以心情不好?为了不殃及池鱼,还是先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小洋的新BOSS是情敌一号,大家想不到吧?不是祁汎,但是比祁汎还折磨人。【安以洋:你丫到底是不是亲妈?派我情敌来当我上司到底几个意思(╯‵□′)╯︵┻━┻!!!】
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给我打分吧(*^__^*)↖(^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