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一边缠他深吻,一边扯他单薄寝衣。
反正在春宴之前都?不怎么?见人,谁也别要?脸。
他压身下来,覆了满目烛影。
先前她推从抗拒,只燃他侵略之欲。眼?下却是娇卿迎之,顷刻便溃没理智。
帘幔扬落,裙衫尽解。
天地与夜共沉,恣意春色难藏。
掌下凝霜玉,耳畔裹香吟。
满盈柔软云雨,是梦境最深也未曾敢念。
幽峰缭雾鬓,腰缠夺命刀。
分明彼此?溃不成军,亦不放弃相互折磨。
星点燎原无处不及,烈火无处不燃。
压枝一束坠娇花,堪折直须折。
终是燃成了纵情痴缠不能解的肆火。
漫花遍地零落,摘一瓣桃色作酒。
在醉入青云溃败理智之间,秦书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喊他。
“裴郁卿......”
低音余喘息,教人难抵。
她知道只要?她不心甘情愿,他便绝不僭越最后?一步,因?此?才敢这?般同他叫板。
其实?到了这?一步,其他一切早已经?不重要?了。遵循心意,爱之予之,有又何妨。
她出声喊住他,不为别的。
单纯为了同他负气。
裴郁卿停了好一会儿,呼吸也未缓下来。
甚至没有褪去半分情丝。
他手下不规矩的发泄了一番,秦书咬唇忍着,同他赌气到底。
“阿珩,若哪天当真是人不行,你绝无理由丢弃我?。”
他声音喑低沙哑,光听亦是折磨人心的程度。
他翻身大步离开?,连房门也未带上。
秦书扯过被子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儿,忍不住笑。
她越笑越放肆,蒙着被子来回打滚。
待裴郁卿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他眼?底浓情退散,看到她时又沉了些。
秦书寝衣未穿规矩,香肩半露。
裴郁卿掀开?被褥躺进去,紧紧搂过人咬了一口。
她顿时疼清醒,推着他挑衅,“还来?”
裴郁卿呼吸埋在她肩骨,低声笑道,“微臣错了,殿下。”
“你若再敢仗着力气大欺负我?,我?们便同归于尽。”
他闷声笑了笑,吻了吻唇边香肩。
“若真把微臣忍出毛病......殿下以后?的幸福怎么?办......”
“你没毛病我?也不幸福。”
秦书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裴郁卿顿觉心塞。
回想起来,他们俩上辈子还真同和尚尼姑没多大区别。
裴郁卿微怅地叹息,“可惜。”
秦书抬了抬眼?,“可惜什么??”
“可惜殿下如此?娇身,微臣以往竟不曾察觉。”
秦书凉凉笑了笑,恭维道,“裴卿也不差,本宫方才感受到了。”
既是夫妻夜话,这?脸不要?也罢。
她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呼吸间满是熟悉的木沉香,在他怀中好似翻天覆地也能安然无恙。
“殿下,我?们不和离好不好。”
裴郁卿唇贴着她额角,借此?温情时刻轻声祈求。
“不好。”
很显然,殿下依旧不吃这?一套。
裴郁卿陷入沉思。
要?不......
造个孩子绊住她?
可在这?之前,他必须向她坦白,向她解释,要?她接受自己。
“阿珩......”
“别这?么?叫我?。”
秦书阖上眼?,准备入睡。
“为什么?。”
裴郁卿轻柔理着她耳侧长发,低头亲了一下她眉眼?。
“本宫不喜欢。”
裴郁卿俯身亲了下她的脸,“可是微臣喜欢。”
“你再敢亲我?试试。”
她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隐忍。
裴郁卿顿了顿,收回了得寸进尺想亲她嘴巴的念头。
安分地抱着她睡觉。
得赶紧找机会向她坦白。
要?不经?意地,情深意切地让她自己察觉。
裴郁卿在脑海中思量了无数个场景,再一个个推翻。
直至夜梦渐袭,枕绕清梦。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都容易被锁,还说想看真车
羞羞(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