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就来,不欢迎吗?”夏芝研说话办事儿毫不讲理。
“哈哈,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不欢迎呀。”他笑的很爽朗,一张俊脸更是好看极了。
夏芝研环顾了一下他住的琅福小斋十分简单,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这里摆放的东西也极少,要不是这里环境清幽高雅。还真以为误到了小厮们的住所。
“二哥,你这里还真是寒酸。”夏芝研笑了笑,眼神中尽是些嘲笑讽刺。她心中汗颜,自己那里也强不到哪儿去,也算是半斤八两。而大夫人那两个女儿那里才算当真算的上小姐住所,真是不知道原尊是怎么想的,居然把她当成亲娘一样尊敬。怪不得人说脑残都挺极品的,看来这话不假。
“为兄这里自然比不得妹妹那里出好,多年来我也习惯了。”
“哦。”夏芝研见那青衫小厮还在地上跪着,硬着头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贱名阿福。”这青衫小厮惶恐的回答着。一点都没有一等奴才的骄傲。看秀娟说话的时候下巴都快要翘到天上了,他却如此战战兢兢,可见跟对一个主子是多么重要,也怪他命苦,谁让他好死不死的,跟的是二哥夏临峰呢。
“滚,别在我眼前碍眼。”
“是是是,小的这就告退。”
在一旁的夏如风还是初见时那笑盈盈的样子,仿佛没有脾气一般。就连呵斥他的小厮,他也丝毫不恼。初见时候拿眼神的锐利难道是她眼花了。
“二哥别来无恙。”夏芝研笑嘻嘻的问着,直接坐到了他的床榻之上。丝毫不避男女之嫌。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兄妹关系极好呢。
“托妹妹的福,近年来还算可以。”
“刚才二哥喝的那是什么药,难道二哥病了吗?”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病,不劳费心。”他笑嘻嘻的说着。
说起来这二哥夏临峰在府中绝对是禁词之一,连一向重男轻女的爹夏志义这么多年都丝毫没有表露出哪怕一点的关心,好想根本没这个儿子似的。
看书的时候她好想记得一点,听说夏临峰的娘是个标志的大美人,当年有了婚约却被夏志义硬用权利抢了回来当上了府中的三姨太,时隔两年生下了儿子夏临峰。就随同情夫私奔了。可是夏临峰一天一天长大跟夏志义一点也不像,反而有些像三姨太那个情夫。他就是夏府的奇耻大辱。
这么多年来着谁也不敢提起这个夏临峰。那简直就是一道疮疤。
夏芝研这次来看果真如此,夏志义长得是个国字脸,胡须蛮长的,有那么几分当官的样子。可是夏临峰就不同了,长得俊俏非常。一点没有遗传到夏志义的相貌。
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是怎么长大的?她忽然有些好奇,府中的奴才们的势力她算是领教过,可是她好歹还挂着三小姐这样的身份可以跋扈,就算是爹不喜欢她可是好歹有大夫人在表面上维护她,有张嫂的惦记,有忠仆跟着她。可是夏临峰就未必有此好运了。
“我听人说三妹你前些日子把头撞破了,现在好些了吧。”夏临峰笑着问。
“无妨。”
“听说你借由生病把你娘接了回来?”夏临峰问的时候依然不忘看着夏芝研的每一处表情。
“哟,看不出来,二哥身居琅福小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是对夏府的一切都挺清楚的?”
夏临峰笑了笑,眉眼之中蒙上一层深深的笑容道:“这府宅之中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哦?”夏芝研故意重重的疑问了一句“不知二哥还掌握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每句话都含针带刺,这样才是夏芝研给人的真实印象。
夏临峰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可是那笑容里怎么都透出来一股饱含深意的味道。
夏芝研想着书中的情节,可是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夏临峰的故事,依稀记得他出场极少。对他的印象也就很淡,如今看起来似乎是有所不同。
“三妹今日来所为何事?”夏临峰终于绷不住了,想问及主要的事。
“二哥之前所喝的是什么药,怎么病了?”
“我小的时候患过一场风疾,每次这个季节都会咳嗽无力。只是喝了一点预防的药而已。”他漫不经心的说着。
“哦,原来如此。”夏芝研顾左右而言他。
夏临峰对这儿妹妹倒是有几分的好奇,虽然她跟平常并无任何不同,可是直觉却让他觉得她变了,若是往日,她绝对不会进他的房间。也绝对不会说这些话。因为她自觉高贵,不屑这么做。如今怎么这样反常?
见夏临峰就那么看着她的脸,目光渐渐变得锐利带审视,收起了刚才的笑容,更显得英俊不凡。
“你来是做什么的?”
“怎么,本小姐来你哪里还用跟你报备。”
忽然她脖子上一凉,看见一柄精致的匕首抵住她的脖子上。抬头看过去,夏临峰又带着刚才那种无害的笑容:“三妹,你到底所为何事?”
忽然外面一阵风动,她忽然被两道光芒重重的点了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然后被一股大力拉到床上,蒙上被子。
门推开带着一股强大的风力。
夏芝研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觉自己紧紧的贴着一个炙热充满男味道的一个身躯。
有人进来?她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