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小树林,躲在树后的楚凤凤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呀,我腿要麻死了,还有,刚走的那俩,你们好意思在我眼前秀恩爱吗啊?!
拍拍屁/股,楚凤凤也离开去找夏朵他们了,很快在一家小摊上,发现他们两人,准备上前打招呼时,脚却被定住似得。深深看了那俩人一眼,楚凤凤一脸愤恨转身离去,呜呜,竟虐狗,秀恩爱,那啥快好不好!
“越大哥,你瞧这个面具,好不好看?”清秀的脸庞上闪着雀跃。
“有点丑”越彬眉眼含笑望着身旁的佳人。
“哪有啊,越大哥你那个才丑。”夏朵悄悄戴上面具,猛地转身,越彬愣了下,轻轻拍了下她的头。“戴上丑死了!”
“那你戴,你戴上才丑”越彬抵不住夏朵的要求,遂也戴上,夏朵取下面具,嘲笑的看着“哈哈,越彬,你真滑稽!”
卖面具的老妇人笑道:“这位姑娘,你的面具和这位公子的是一对,分不清谁的漂亮,谁的丑。”
夏朵脸红着放下面具,死不承认道:“谁和他一对了?”便跑向前面,又停下,似乎在等着越彬追上,越彬看着夏朵还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便扭头爽快地付下银子,买了刚才试戴的两个面具,临走时,妇人说道:“公子真的好福气啊。”越彬回头淡笑,“谢谢!”
追上夏朵,夏朵看着他手里的面具,一边故作嫌弃道:“你真败家。”一边却伸手接下越彬递来的面具,两人一直走到放花灯的地方,越彬问她:“你要不要也放个?”
“切,我才不放呢,那都是迷信。”
“是吗,知道是迷信就好,”越彬随口应道,却变魔术般,把一个花灯放在夏朵眼前,“不过呢,可以适当相信下天意。”
夏朵惊喜地望着面前的花灯,“你从哪得来的?”
越彬但笑不语,夏朵纤手一摊:“笔”
越彬叹口气,向同在放花灯的人们借来笔,交给她,夏朵认真在白纸上写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然后又偷偷瞄了眼越彬,发现他也在写,“你怎么也写啊!哪有男的在写?”顺着越彬的目光,夏朵脸红了,好像很多都是相公陪娘子的。
“越彬,你写的是什么啊”
“你呢?”
“我才不告诉你!”
“那我也不告诉你。”
“哼,小气。”
“这是原则问题!”
两盏花灯渐飘渐远,其中一盏上面的纸条,被风吹开了,上面赫然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在回来的路上,人潮涌动,越彬紧紧抓/住夏朵的手,夏朵挣扎不过,便也慢慢回握住。
“朵朵,你叫我名字了,你发现了吗?”
“怎么,不乐意啊,我就叫。”
“恩,叫吧,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那你还叫我朵朵呢?”
“所以啊,我会娶你的。”
“谁要嫁你?”夏朵红着脸低下头,被越彬握着,慢慢跟着越彬的步伐。
哎。楚凤凤看着街上行人一对对,就算楚二凤再怎么神经大条,再怎么二,此刻也不免有些伤感,神呐,我楚凤凤要人品有人品,为啥桃花就是不开呢?神在神殿里,翘着二郎腿看着人间发生的事情,突然接收到一股怨念,仔细辨认,原来是这个二货啊,清清嗓子答道:“你要是哪天不二了,我立马种棵桃树给你都行。”
“有你这种当神的吗?”
“我不就是嘛”
百无聊赖又走到那个小石桥上,摇头晃脑,无精打采,突然看到眼前的身影,双眼一亮,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前方,冲他打招呼道:“二郎!”
李擎苍旁边的青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二郎?!这什么称呼!而李擎苍一听到有人叫他二郎,脸上冷峻表情龟裂,转过身,只见某人深呼吸后,对自己巧笑嫣然道:“二郎,我们好巧啊”
青雀憋笑看着弯下腰喘气的某人,好像不巧吧!瞥了眼自家爷不善的神色,冲某人使了使眼色,哎,可惜了那眼色。
楚凤凤无比高兴挤开青雀,凑到李擎苍面前,热心的问:“二郎,你又迷路了?”
青雀捂住了眼,哦~画面太美不敢看,祖宗你都不会看人脸色吗!
楚凤凤依旧热心的对着李擎苍道:“二郎,东边在这边,不在那边!”
青雀在旁边默默挖坑,等着王爷一声令下,埋了她,祖宗,你都没看见我吗?!
李擎苍害怕她又说些什么,便开口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言下之意,我他么不认识你,快闪开。
楚凤凤眨着漂亮的凤眼,疑惑道:“二郎,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二凤啊。”
青雀在一旁绝倒!您真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