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有没有爱过我?”
“..........”
“不要,不要再问我了,我不是她,我不是若雪。”我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房间里到处是黑暗一片,就像是梦中一样,找不出出路。
我有些惊慌地打开床头灯,然后是房间的灯,我想要光亮驱散这一室的昏暗。
我抱着被子像是球一样绻成一团,我真的不是若雪,我是流苏清悦。我喜欢看世界上所有美型的事物,我喜欢每天都过的开开心心的,我喜欢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去顾虑什么,我喜欢惟恐天下不乱.......我和若雪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为什么这个梦一直要纠缠不清?
因为这个梦,我从来都不去和熏衣草有关的地方旅游,不管是法国的普罗旺斯还是北海道的富良野,总之有熏衣草的地方我一律不会涉足。
可是为什么这个梦要像诅咒一样纠缠着我,欠墨子唯一个回答的若雪,欠墨子唯一个约定的是若雪,不是我流苏清悦。就算是前世,那么过了奈何桥,饮了孟婆汤前世的纠葛就应该放下了,何必要那么的执着要着今生的相守?
就是因为这个梦,那个千变万化的若雪让我觉得我自己就像是她执行任务的时候的一个□□,一个活泼带点暴力看到美丽事物会无力招架的普通高中女生。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梦境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真的不是若雪,我是流苏清悦,不管是墨子唯也好,若雪也罢,请你们放过我好吗?
网球部的经理还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为什么网球部早上都有练习的?而且还要比平时上课早一个小时到网球场去报到?该死的,我昨天被那个梦搞的心力交瘁好不容易在心情平复从凌晨一点开始数羊数到凌晨四点睡着了,结果才睡了没多久,就被柳莲二学长一个电话打过来叫醒了,说什么要我去叫切原赤也,如果他迟到就我们两个一起受罚。
我站在昨天遇上切愿赤也的地方,这混小子,我出门的时候打电话给他时居然还在睡!这一点真是让我心理不平衡啊。
离五分钟时限还有三十秒,我说了,这小子要是在我等在这五分钟内还没有出现的话,我就让他变成熊猫。
还有十秒.......我的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今天有免费人肉沙包了。
“流苏........”一个急急的声音传来,然后切原赤也像是狂风一样袭来。
“没有迟到吧,没有吧?没有吧?”切原赤也急急地问着我。
“狗屎运!”竟然让他在最后一秒安全上垒。
“真是幸运啊.....“切原感叹着,语气中有着一种劫后重生的感慨。
“还不走?要是迟到了,我也要受罚的。”我白他一眼,今天算是被他躲过一劫了。
“是。”切原赤也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紧跟在我身后。
“今天切原没有迟到啊,看来又有新的数据了。”柳莲二看了走进球场的我和切原赤也一眼后在他那笔记本上急急地记录着。
“流苏经理,你过来。”那个戴着零号眼镜,有着紫色头发,表情冷漠的柳生比吕士向我招了招手。
“干吗?柳生学长?”我走了过去。
诶?怎么在我面前有两个柳生学长?还一模一样的呢!我有些怔惊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柳生比吕士。
“你们又在玩这个游戏了?”幸村微笑地走了过来。
“流苏你就陪他们玩玩吧,他们其中一个是真的柳生比吕士,还有一个是仁王假扮的,你猜猜到底哪个是真的,猜中有奖。”幸村微笑地对我说。
“什么奖都可以?”我问。
幸村点了点头。
“很好,要是我猜对了,仁王学长就让我揍一顿吧!”我把手指掰的格格作响,奸笑着,“我等这一刻很久了。仁王学长你就觉悟吧!”
“算了算了,不玩了......”听到我这么说,其中一个柳生比吕士急忙出声说道。他把假发和眼镜拿了下来,露出仁王雅治式的玩世不恭型笑容。
“切,被这么吓一下就不玩了,没劲。”还以为仁王学长会比较经的起吓的,结果太让我失望了。
“我可不想变成切原。”仁王心有余悸地看了那还乌青着右眼的切原一眼,“还有,谁会经的起你那种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