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输了,输的有些凄惨。
但是他却笑的那么的耀眼,那么的高兴,那么的满足,就像是久旱的的人突然遭遇上了甘霖一样的酣畅,清新的像是清晨的一滴露珠,炎夏的一缕清风。
“青少年,有天赋,后天也肯努力,以后这网坛就是你们年青人的事情了。”南次郎大叔有些感慨地说道。
“多谢前辈的指点。”幸村精市向南次郎大叔行了一个90度的鞠躬,一脸真诚地说道。
“或许我真的已经老了吧!”南次郎喃喃地说道。
“大叔才不老!大叔现在还是像以前那样,以一挡百都没有问题!”我奉承地送上毛巾两条,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我还有事情要拜托他呢!
“你这个丫头啊,”南次郎大叔抽过毛巾,顺手捏了我鼻子一把,“说吧,你是不是又打你大叔我什么主意了?”
“哪有?”我有些心虚,“只是学长们都希望能够得到大叔你的指点。所以大叔可不可以帮一下忙,稍微指点一下就好!”
“丫头,你这还叫没有打大叔我的主意?”南次郎大叔挑眉看着我,“你根本就是把大叔我当作免费的指导员了哦?”
“如果是清悦丫头你来找大叔玩的话,大叔保证会好好教你,但是指导其他人的话,那就算了吧!”
“大叔,我知道从小你就最疼我了,你一定会答应的对不对?”我像八爪鱼一样粘上南次郎大叔,开始撒娇兼耍赖,一副如果他不答应我就不撒手的模样,“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向轮子阿姨告状去,我就说你们父子三个集体欺负我!”
“□□裸的要挟!”龙马哼了一声,“这一点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就一模一样好了,反正招不在老套,有用就好!打蛇打七寸,而轮子阿姨就是越前家三个男人的软肋,偏偏轮子阿姨从小最疼的人是我,简直是把我当亲生女儿来看待的。所以我才会那么有恃无恐,老是找机会欺压这两条小龙。
“轮子阿姨到时候一定会把大叔的宝贝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的。”我坏笑着。按照常理,我这招一出,他们父子三人向来就只有认输的份!要知道那些宝贝可是大叔的心头肉啊,他是绝对舍不得让它们丧身火海的!
“丫头,你.....”
果然南次郎一脸的悲痛欲绝。
“大叔,我不会让你做白工的,这你放心好了!”我颠起脚,在南次郎耳边嘀咕了几句。
“真的?!”南次郎大叔一听喜上眉梢。
“真的!”我点头,“保证以及肯定。”
“那好,丫头,就一星期一个,多了我不管!”南次郎大叔说道。
“好!多的就让龙雅和龙马负责就好了!”我点头。在自己获得好处的同时也要适当给予对方一些好处,这样才利于长久合作啊!
正在和柳生比吕士比赛的龙雅听到我的话,手上的球拍一滑,险险掉落,正在喝水的龙马“咳”的一声呛到了!
“你这丫头啊,你总是对别人的事情那么关心,自己的事情不在意,这样很吃亏的,知不知道啊!”南次郎大叔拍了拍我的头说道。
“哪会?!学长们都对我很好的!不过还是大叔对我最好了!”我献媚地说道。
“对啊,我对你那么好,你就老威胁我!”南次郎大叔白了我一眼。
“那还不是因为大叔疼我,所以我的威胁才有用的啊!”我一脸自豪地说道,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就算把刀架在这一家子的脖子上他们也不见得会买我的账。
“青少年,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你。”南次郎大叔对着幸村精市说道。
不知道南次郎大叔在和部长咬什么耳朵,神色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正经,而且部长还在那频频点头。
“大叔和你说了些什么啊?”我凑近部长,“那么神秘,该不会是教部长什么很厉害的招数了吧?”
“没什么,”幸村精市微笑地揉了揉我的头,笑的那么的柔情似水,“只是交代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罢了。”
“但是不打算让我知道,对不对?”我没好气地说。
“恩。”幸村精市微笑地点头。
“小气!”我哼着。
“那流苏又和前辈说了什么呢?”幸村精市把问题扔给我。
“我也不要说!”
“丫头,我要上场了。”仁王雅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道。
“龙马加油!”我转过头对着龙马比了个“V”,顺手递上了一条毛巾给刚刚和龙雅比完赛的柳生比吕士一条毛巾。没办法,在网球部呆久了,已经养成这种一见到比完赛就递上毛巾的习惯了!
“丫头,我的呢?”龙雅指了指满头大汗的自己。
“你手又没残,不会自己去拿啊?!”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这个样子以后谁敢娶你?”龙雅没好气地说道。
“这世上不是还有一个你吗?”我奸笑着拍拍龙雅的肩膀。
“免了,作为你的青梅竹马,我已经为天下人牺牲太多了。不过丫头,如果哪天我真的一时间想不开要娶你,你就真的肯嫁啊?”龙雅笑着问我。
“干吗不肯?!反正人生那么漫长,就让我们慢慢消磨彼此的意志好了。”多好呐,在越前家有大叔疼,轮子阿姨爱,还有龙马小朋友可以欺负,龙雅长的很有看头,如果女人的一生非嫁不可的话,龙雅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没有人可以掌握住那样的一个像风一样的男子的。
“我去比赛了。”仁王雅治把他的外套往我头上一扔,带着不爽的表情走进了球场。
“仁王雅治,你干吗每次都要把衣服往我头上扔?我又不是衣架!”我愤愤地拿下他扔在我头上的外套,有些不爽地喊着。
仁王雅治以一个迅猛的发球开始了与龙马的这场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