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主任:“于兰的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楚云深挣扎着看向手机屏幕,神色紧张:“是谁……谁的信息?”
白泽勾唇一笑,抬手把楚云深劈晕,点了进去。
顾主任:“我去确认过了,她家确实搬家了,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怀疑,你放心。”
白主任:“收拾完顾繁了吧?钱打在上次那张卡上。”
再往前翻了翻,就是他们关于怎么算计顾繁的讨论,白泽耐心往前翻,终于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云深:“钱打你卡上了,你都弄好了没?”
白主任:“钱我已经给于兰的爸爸了,她的尸体也处理好了。”
再往前,就是他们关于于兰的交易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这些畜生,居然把未成年人当成“货物”来交易,明码标价,白泽看得怒火中烧。
“系统,我这算是有确切的犯罪证据了吧?”
“可以实施噩梦惩罚了吗?”
【可以。】
白泽闻言,按照系统在他脑海中输入的方法,用手指在楚云深的掌心上画了一个纹路奇特的符咒,指尖所到之处,果然亮起一股妖异的红光。
待整个符咒画完,白泽划破楚云深的掌心,符咒遇血马上变成一种红黑色的浊液,沿着伤口钻入楚云深的身体中。
几乎是一瞬间,楚云深的脸色就惨白得像纸糊一样,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
噩梦符咒遇血,是最重级别的噩梦惩罚。
“既然你那么喜欢把别人的生活搞成噩梦,那你下半生就在噩梦中度过吧。”
这个噩梦符咒,会让楚云深在堪比现实的噩梦中沉睡十二个小时。
这些时间,足够白泽把所有东西处理好了。
白泽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绝尘而去。
其实以原主的这副身体,才锻炼这么几天,实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不是楚云深带的都是辣鸡,再加上关节技对体能的要求没有那么严苛,白泽此时肯定要吃亏了。
哪怕有防狼电棒加持,白泽现在也觉得肌肉泛酸,超过负荷,手骨欲裂。
如果是上一世的白泽,肯定不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但这一世,白泽处事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数倍还之。
姑息养奸只会铸成大错。
…………
白泽回到宿舍时,祁寒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两人都是性子冷清的类型,相处了几天,完全没有矛盾,甚至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白泽正在想,要怎么避开祁寒,整理楚云深和原主继父的交易证据时,祁寒忽然放下书,看向了他。
“顾繁……我听说,你和三班的于兰关系很好?”
祁寒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黯淡,像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问出口。
白泽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于兰,怔了怔:
“算是朋友。”
祁寒垂了垂眼睫,掩饰住眼中的情绪:
“我问过很多人,他们说于兰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周欣,一个是你。”
“周欣住院了,我不方便去打扰,我知道你刚刚去看过周欣了。”
“既然你们是于兰的朋友,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白泽这下更加惊讶了,看向祁寒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探究:
“你为什么想知道她在哪,你和于兰是什么关系?”
祁寒抬眸看向白泽,眼尾不易察觉的泛红了。
“她退学前一天,给我递了一封情书。”
“我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想给她答复。”
“我忐忑了半天,也没见她来上学,后来才知道她退学了,所以我问他们班的班主任拿到了她家的地址。”
祁寒去到于兰家时,于兰家已经搬空了。
周围的邻居都说不知道他们搬到了哪,更没有人肯告诉他于兰的新联系方式。
从班主任那里看到的于兰的电话号码已经过期了。
祁寒目光灼灼地看着白泽:“你知道她在哪吗?”
白泽万万没想到,于兰和祁寒背后还有一段情。
真相那么残忍,他该怎么告诉祁寒,才能把伤害降低一点?
白泽给祁寒倒了一杯水,缓缓道:
“这件事我正在查,我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你不要太激动……”
白泽把所知道的来龙去脉和祁寒说完后,又给祁寒看了楚云深的聊天记录。
祁寒听完后,眼眶通红,几乎要把手中的瓷杯生生捏碎,心中大恨:
“这群人渣!”
“于兰还那么小,就这么……就这么……”
祁寒说不下去了,梗着脖子,死死憋着眼泪。
白泽安慰了他两句,又道:
“我准备匿名把这些证据寄给媒体和校长,再在网络违法犯罪举报网站上举报他们。”
“虽然微信聊天记录可能不够有力,但是引发舆论后,警方重视起来,一定会立案查清楚的。”
祁寒摸了一把眼泪:“可是,顾主任不是你爸爸吗?”
白泽冷笑一声:“继的。”
“别太难过了,留点精力把他们绳之于法,还于兰一个公道吧。”
祁寒情绪缓了过来,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些证据太薄弱了。”
“只要他们一口咬定这些都是伪造的,这些证据就废了。”
白泽轻笑一声:“所以,我正准备黑进学校的监控系统,去看看我们这位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摄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