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的人，即便穿着昂贵的绅士装，也掩盖不了那一身的猥琐。
女人说的手舞足蹈的，但就凭那些男人在她身上乱瞟的眼神，顾辰就敢保证，那几个草包绝对没听进去她的话。
顾辰惋惜的摇摇头，坐回来默默感叹道：
“啧，好好的女人，干点什么不好，怎么偏爱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苏黎星已经喝颓了，窝在沙发里揉着发胀的胃，抬眼问道：
“嗯？什么女人，你认识么？”
顾辰：“不认识，不过听着应该是九海的粉丝，正跟人疯狂安利呢。”
苏黎星眼前一亮，拍了下安静的醉在一旁的关九海：
“听见没有！你的粉丝都已经到了遍地都是的地步了！”
顾辰白了他一眼：
“嘁，又不是你的，你兴奋个兔子？”
“我……”
苏黎星刚说了一个字，就听斜对面那女的发出一声愉悦的惊呼：
“真的么王老板！你真的决定把贵公司的代言给我们家九海？”
“当然了，我老王在这一行讲的就是信用！”
“太好了！我，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
“诶～咱们两个之间说什么谢呀。这样，这里太吵了，到楼上，咱们找个安静的房间，谈一下代言的具体事宜，怎么样？”
“没问题的王老板！那咱现在就走？”
女人搀扶着醉的趔趄的男人离开卡座，径直进了走廊一侧的电梯。
顾辰不由一阵锁眉。
粉丝给爱豆找资源的事，在娱乐圈倒是有。
不过大多都是一些有人脉有能力的，家里有矿顺手牵线搭桥，以此来拉进自己跟爱豆之间的关系。
不过像这个女人这样，为了给爱豆找资源牺牲这么大的，未免也太过奇葩了！
顾辰想不通，却见另两个也都是一脸阴沉。
也是，作为艺人，看见粉丝这样为自己，搁谁谁心里也会觉得堵得慌。
她又看了眼那电梯，想想还是不放心，道：
“诶，你们说，咱们要不要上去看着点，万一那女粉丝吃亏了，咱们也好及时……”
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她不是粉丝。”
顾辰一愣，她虽然不知道关九海怎么这么笃定，却也从他那副阴沉难看的表情中察觉道这里面有事。
再看苏黎星，这会儿也从一只聒噪的兔子变成了低头不语的哑巴。
欢快的气氛骤然降到冰点，在四周躁动音乐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压抑。
顾辰扣着手上的牛奶杯，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小心问道：
“你们，认识那女的？她，该不会就是，就是……”
传言，关九海有一个可以为了他，‘牺牲’一切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