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平赶紧把门上拴,脱了衣服上炕。
把小媳妇搂到怀里那一刻,哎呦满足得简直快要飞起来。
“肚子疼是不是?我给你揉揉。”这家伙总算学聪明了点,不用她再吩咐便主动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学着刚才那样在她腹部轻揉。
脑子里全是第一次同她躺这炕上时的画面,揉着揉着,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上……
她刚洗过澡,罩衫里啥也没穿,柔软唾手可得。
“你身上好香……”萧和平贴在她耳边犹豫厮磨,终于一把握上去,顺势把她搂得更紧,胡乱吻住她的嘴,好像饥渴已久的人终于寻到水源……
昨晚憋了一宿,实在是忍得煎熬。
宋恩礼享受着他没有丝毫章法的吻,并没有把他推开,人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情感上总显得格外柔软。
萧和平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为她并不反对他的亲近,于是乎愈发大了胆子,埋首在她胸前……
两人初识云雨,在被窝里摸摸索索许久。
最后萧和平硬得不行,只得默默穿上衣服去跑圈,足足饶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宋恩礼看他这副狼狈样,不由得想起早先看到过的关于这个年代流?氓罪的记载资料。
说是当时有个年轻人,偷看手抄本小说《少女之心》被批判,结果交代自己去年在施工高峰期间曾经有过手婬,后来组织部门填写他的档案时,又加了另外一条:1971年某月,不顾紧张的革.命工作,在青山区北部野摊上的草丛里玩弄过生?殖器一次。
“萧和平,你没出去干啥坏事吧?”她趴在炕上哈哈大笑。
萧和平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干啥坏事?”
宋恩礼爬起来摸摸他的脸,“你好天真。”
这是褒义词。
药物加上萧和平的爱心抚摸,痛经症状缓解不少,宋恩礼在炕上躺不住,穿上衣柜里最厚的那身灯芯绒套装去灶间找王秀英。
王秀英领着仨儿媳正在处理野猪头蹄上的毛,宋恩礼之前在山上用便携式的丁烷气喷火枪烧过,但因为头蹄沟壑多,难免有弄不干净的地方。
屋里暗,但四人怕被人看见不敢去院子里,只围着个火盆,一边用火棍燎猪毛,一边讨论着待会儿要怎么做这些东西。
平时也就有个炒菜放肉沫的经验,就是王秀英那也只是炖个鸡烧个鱼,这一下子又是野猪头又是野猪蹄的,谁也不会。
“娘,有没有啥需要我帮忙的。”
“咋起来了,好些没?”看到宋恩礼进来,王秀英忙叫萧小栓把灶台后烧火的位置让给她,那里暖和。
丁俊兰又给她倒了杯红糖水,王秀英想起上回用剩下的干姜片,往里搁了点。
宋恩礼抱着茶缸子暖手,“已经好多了,娘,待会儿把肉给老舅家送些去吧,咱反正也吃不完,天热了容易坏。”
哪有东西是吃不完的,无非是这闺女好心罢了。
王秀英没反对,“行,待会儿我让老四跑一趟。”
吊在井里的肉又被重新拉上来,最后给王宝生家拿了一半猪下水、五块猪血豆腐,又割了五斤肉。
周娟在边上看着心疼得不得了,跟割了她的肉似的,“娘,多了吧,咱家还这么些人要吃呢。”
家里这些孩子就属她屋里那仨最能吃能抢,少分一点出去,便宜的可不就是她们这屋?
结果自然是又挨了王秀英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