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医生抬头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似乎知道他的不自量力,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甚至嘴角都露出了一抹不易他人察觉的微笑。
其他的人仿佛早已司空见惯了这种场景,都有些麻木了,连抬头都没抬头看一下这人,任由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喊大叫,没有搭理他。
那人在许久没人搭理之后,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子死亡的绝望,倚靠在墙边,缓慢的滑了下去,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果真不一会儿,那几个所谓的医生将丧尸处理完了,就有两个走了过去,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手上的手套都没有换,甚至还粘着不少的黑色的血。
那人眼神绝望的看着那两个人朝他走了过来,似乎想反抗一下,但是腿已经软了。
那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是想反抗一下,但是,已经晚了,医生已经将他拖着往那边走了,他的裤子已经湿透了。
他吓得尿了。
无力的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腿软了跑不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的眼角突然流下了些许的泪水,似乎在懊悔自己为何为了二十八万就签了这些个协议,把自己的命也给搭上了。
何其可悲?
可是,一切都晚了。
当医生扒掉了他的衣服,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擦了擦他的身子,尤其是粘上了尿液的一部分,接着几个人就换上了一种格外变态的状态。
就像……就像在看一个不知道怎么表达的东西,格外贪婪又狂烈,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那种。
他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让人惊恐的眼神,从唇的嘴型可以清楚的看出来,他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我会怎么死?”
那医生只是扯了扯口罩,露出了一只十分贪婪的眼神,嘴巴没有动,只是舔了舔嘴角,越发的引发了那人的绝望。
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那几个医生,就像是在看一块精良的肉类,讨论着如何瓜分如何下手,从哪里开始动,那人越听身子越抖,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割掉,不再听到这样的话。
一群如此变态的人。
他突然发了疯一样,推开了那一群想把他当作试验品的人,可是,他忘记了,他们已经给他带上了手铐脚铐,防止他胡乱动。
他一下子被摔在了那个病床上,动弹不得。
他越发的愤怒,那几个医生就笑的越发的猖狂,越发的贪婪,仿佛他们的试验品特别愤怒对他们特别厌恶,才能让他们更加的疯狂,好好的对待他。
似乎是想让他活的更有意义一点。
更有意义一点?
于戈被自己这可怕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他就像猛然惊醒了一样看了眼南坷,南坷正担忧的看着他。
于戈摇了摇头,他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
南坷趁于戈不休息将他的眼睛捂住了,于戈的眼前陷入了一大片黑暗中,心中乱乱的,不知还要不要想些什么。
其实南坷仅仅是想让他不要看到接下来特别血腥的解剖场面,因为那几个医生脸上露出了狂烈的喜欢,对尸体对肾脏。
还有那血淋淋的场景。
他都不想让于戈看到,于戈又要胡思乱想了,心里又不知如何难受了,总是这样的话,他只能不让于戈看到。
过了一会儿,画面上的场景就变了,南坷缓缓的拿开了自己捂着于戈的手。
于戈满脸痛苦的看着南坷,南坷紧紧抱住了他。
“不想让你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南坷慢慢的解释道。
“我知道。”于戈狠狠地点点头,他知道南坷肯定不会害他的。
“于戈你别乱想,我在,我一直在的。”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南坷。”
于戈一直都知道,南坷担心他,害怕他总是乱想,他一直都知道,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不管什么样的场面,都会想很多,不由自主的。
此时画面上的场景已经变了,不知是东边还是西边的一间屋子里,这几个医生倒是正常一些,也在研究丧尸,不过他们还在给丧尸吃着药,各种各样的药。
这屋子里的丧尸还活着,并没有死掉,所以他才能被当作试验品。
难道,他们也在研制预防丧尸的药?
还是,让丧尸变得更强?
前者,定然是为这个世界做了贡献,让他们的错误能够得以改善,可是,如果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