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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2 / 2)


都帅得让他目眩神迷。

“啧啧,不对,你不对啊宁小烊!”姜破笑完,忽然认真盯着他说。

“哪里不对?”宁烊茫然。

“今天小嘴怎么这么甜?早上我家也没煮蜂蜜糖水啊。”姜破摸着下巴,半真半假地沉思道。

宁烊噎了一下,微微偏过头,耳廓一侧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透明发红,刚想说话,就见不远处跑来两个人,是裘顺和胥宏宇。

“哎哟卧槽!早知道我把方媛那个大炮相机借过来了!烊哥你太牛逼了烊哥!”人还隔了两三米,裘顺的大嗓门已经远远传了过来:

“我刚打听过了,因为跨栏道具损坏太多,估计不举行决赛了,就按预赛成绩排名!烊哥你第一啊!!我的天,这样算的话,咱们现在能有三四个第一了吧哈哈哈哈哈!”

个人名次拿得越多,就更容易获得班集体优秀奖。

胥宏宇也笑道:“老蔡这回铁定高兴坏了。”

“是啊,平时大家都比成绩,咱班不是殿后就是倒数,这回可算出口气了!”胥宏宇叉着腰,得意俩字都快刻在他脸上了。

回到十班观赛席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宁烊的跨栏成绩,见到他又是一阵起哄欢呼。

以前在二中,那边的学生更注重成绩与升学率,这种大型活动就算举办,老师们也不会重视,更不会像老蔡一样利用自己的上课时间带学生们练习参赛项目,所以大家比赛的时候也都敷衍了事,输赢不论。

宁烊就是因为觉得太无聊了,所以才每次都找借口避开这种活动。

而现在,此时此刻,宁烊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一个班级的荣誉感,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真正正地融入到了高二十班这个大集体。

中午吃过饭,下午一点就要开始最后一项压轴比赛——马拉松。

十班三名参赛运动员中,陈瑶是唯一一个女生,所以相比宁阳和姜破,围在她身边安慰鼓励的人更多。

“瑶姐,你就是咱班的排面了!你看看其他班,一个女将都没有,毫无观赏性啊!”刘伟光站在陈瑶背后替她捏肩。

“是啊瑶姐,反正都最后一个项目了,咱不怂!”李鹤翔蹲在旁边替她翘腿。

“怂也没事儿,反正我们班还有两位猛将在,名次什么的交给他们就行,瑶姐你就负责貌美如花!”戴清拧开瓶盖给她递了过去。

“哎,你要是实在跑不动,我可以勉为其难扫辆车去接你。”裘顺插了句嘴,开玩笑道,“省得你到时候趴路上丢我们班的脸。”

陈瑶刚催眠完自己,一听这话气得不行,上来就施了一套九阴白骨爪,把裘顺挠得连连求饶。

“……你说他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宁烊收回视线,忍不住低声问姜破。

姜破挑起嘴角,从鼻子哼出一声笑音:“习惯就好,我管这叫没有情商。”

宁烊回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你说得对。”

十二点五十分的时候,老蔡过来带他们去校门口集合。

一个班选三名,加在一块就有种人山人海的感觉了。

而如刘伟光所说,其他班级参加马拉松的一水都是男的,陈瑶居然是众多绿草中唯一一朵野蛮生长的杜鹃花,频频引来好奇的目光。

“腿怎么样?”姜破还记着宁烊早上跨完栏的异样,问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宁烊还原地蹦了两下给他看。

“……你要是不行别勉强,”姜破皱了皱眉,“反正我们班也不差这一个项目了。”

“嗯,”宁烊还是不想放弃,看了他一眼说,“我先跑跑看吧。”

结果等开始跑的时候,宁烊就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勉强了。

原以为之前休息了一会儿,走路已经不怎么痛了,结果一跑起来,拉伤的韧带就像被锯子来回呲嚓似的,痛得额头都冒了冷汗。

姜破注意到他微白的脸色,当即拽了他的胳膊停下来:“别跑了。”

宁烊原地吸了口气,没有反驳。五公里路程,他肯定是跑不完的,想了想道:“要不我慢慢走吧,走路不疼,真的。”

“嗯?宁烊怎么了,是扭伤了吗?”陈瑶和他们一起出发的,现在也停了下来,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

“早上跨栏的时候拉伤韧带了。”姜破说。

“韧带拉伤了?那你怎么还来跑马拉松啊!”陈瑶也皱眉道。

“没事,你往前跑吧,我把他送回去。”姜破说。

“哦哦,行吧,那我先往前跑了。”陈瑶点头。

这条从学校出发的主干道是毕竟之路,长跑的学生化成一条长龙,路过时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姜破把宁烊拉到边上,问他:“不想回去?”

宁烊卡了下壳,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参加马拉松,但要他返回学校退出,他又不太愿意。

“没,我自己回去吧。”然而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莫名其妙的倔强,宁烊抿唇道,“你去比赛,别送我了。”

“说谎就没劲了啊,小烊烊。”姜破仗着身高俯睨着他,语气轻挑。

“……”宁烊无奈地说,“你又不同意我走着比赛,又不让我自己回去,那请问你想干嘛呢?”

姜破笑道:“都出学校了,现在回去多浪费,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十五分钟后,宁烊坐在江边的椅子上,一开口冷风就毫不留情地灌了满嘴,连上颚都是冰凉的。

他转头面无表情看着某人,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答应他大冷天一起来看江景的弱智行为的初衷是什么。

姜破也冻得脸皮隐隐发僵,他把校服拉链拉到最顶,吸了吸鼻子说:“我以前只要一有心事儿,就会来这里吹风。”

宁烊:“……”

把自己吹傻,就想不起心事了是吗?

“今天有点失策,我没想到居然刮他妈东南风,靠,冻死老子了!”姜破骂完,又忍不住笑了,鼻涕差点飞在风里。

他连忙又猛提一口气吸了回去。

“……”宁烊也是服了他了。

然而一想到他今天又是广播又是带他来看江的原因是什么,他就有点气不太起来。

不但不气,甚至有点微微的感动。

这种傻里傻气的行为,大概只有姜破能做的出来了。

“小烊烊,吃不吃冰糖葫芦?”姜破突然用手肘戳他。

“现在哪来的冰糖葫芦?”宁烊脖子锁在竖起的衣领里,感觉他已经用尽平生最大的耐性和姜破吹冷风。

“哥说有就有!”姜破说,“你吃不吃?”

“……不吃。”这么冷,还要吃冰糖葫芦,脑子有泡吗?

“你说的,等下别吃我的啊!”

说完,他人已经连跨四级台阶跑上了便道,拦住一个骑自行车经过的小贩,跟他买了一串糖葫芦。

然后非常嘚瑟地回来在他旁边坐下了。

宁烊:“……”

姜破一口叼走一个,腮帮子鼓的浑圆,含糊不清地问:“真不吃?”

宁烊:“不吃。”

姜破挥着串在他眼前转:“真的很好吃哦!”

“……”宁烊气笑了,“就没见过你这么爱吃甜食的人。”

姜破乐道:“甜滋滋的多好吃,一看你就不懂生活——来尝一口么?”

“你刚还说让我别吃你的。”宁烊道。

“那是我这么说故意气你的,”姜破说,“你怎么还真信了?”

“……你吃剩最后一个再给我吧。”宁烊无奈地说道。

“干什么,显得你很可怜?”姜破挑眉。

“可怜你大爷。”宁烊实在没忍住飙了句脏话。

和姜破聊天委实能把人聊死。

“我知道,你不就是怕我介意吗?真当我傻?”姜破孜孜不倦终于把宁烊撩生气了,才勾着唇解释道,“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是什么样的人,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些我都不在乎。我把你当朋友,就不会介意那些东西,明白么?”

宁烊沉默地看着他,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姜破干脆把糖葫芦递到他唇边,哄道:“来,张嘴,啊——”

宁烊慢慢张嘴,咬了一个糖葫芦下来,含在口中,果然甜津津酸溜溜的。

“这就对了!”姜破笑着说,“咱们现在才多大啊,脑子里别装太多东西,太沉了。想笑时笑,想哭时哭,想做什么去做,这就够了。”

“破哥。”宁烊突然叫他。

“嗯?”姜破应了声。

一边沉醉在自己刚才精辟的发言中,心说宁小烊现在肯定感动死了吧!

虽然宁烊是挺意外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毕竟语文作文从来没上过及格分的人,每次开口却都能条条是道,但他现在更想说的是另一件事——

“我们能换个更适合聊鸡汤的地方吗?”

“……”姜破怔了下,“啊?”

宁烊迟疑道:“今天最低温度三度,你真的不冷吗?”

“……”姜破重重打了个喷嚏,果断起身,“冷他妈死了,走走走,换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补一下昨天的~我们烊烊嘴越来越甜了呢ovo

【再推一下预收文《全班都是野兽而我是兔子》,小可爱们收藏一下叭,卑微作者跪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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