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冒犯到呢。
叶斐然弄了一点白米饭,又炒了一碟辣椒炒肉,炸了一碟自己带来小鱼干,用猪油炒了一碟子青菜,简简单单做了一桌子饭。这些开胃营养的饭菜,三个大人把它们吃得干干净净。
当天晚上在赛扁鹊的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鸡鸣,叶斐然又熬了粥,把带来做礼物的泡菜打开。咸咸辣辣,带着大蒜的香味,赛扁鹊又是一顿大快朵颐。
吃完之后,拍着肚皮说:“肚皮啊肚皮,你今天享福了,可以吃到二丫做的好东西!”
叶斐然忍不住笑了,说:“您老人家过奖啦!”
赛扁鹊略微收拾了一下,说:“走吧。我们往琼山走。”
叶斐然见他拦腰拴了一圈葫芦,问:“您这葫芦里装的什么呢?”
赛扁鹊拍了拍葫芦,说:“酒!全都是烈酒!点火能烧那种!这酒好东西啊,可以喝,可以清洗创口,就是咱琼州郡买不到!我托了好些人从若氏那儿带回的!”
叶斐然说:“为什么琼州郡买不到,若氏人反而能卖?嗯,想来是他们擅长酿酒了?”
成甯插嘴说:“不对。”
叶斐然:“怎么不对?”
成甯淡淡地说:“酒需要粮食来酿制,十年八年之前,若氏人还没建立城池,压根没有地方种地。怎么懂酿酒?”
“哈哈,刀疤脸说对了!”赛扁鹊拍着大腿说,“这酒嘛,从前是李寡妇酿出来的。后来她飞黄腾达去了京城了,通琼州郡没地儿买酒了。现在听说她去了若氏,又张罗开了,托她的福,我才算是没有断顿!”
叶斐然一听说是李寡妇做的酒:“……”
条件反射一般,该不会加了啥料吧?
她说:“可以给我看看吗?”
“给。”赛扁鹊解下一个最小的葫芦,递给叶斐然,还不忘提醒她,“你悠着点儿啊。洒一点少一点,新一批酒还在船上没给我运到呢!”
“这个酒,多少银子一壶?”
闻了闻,呼叫空间来测试一番,倒是没有加料。
叶斐然判断,这应该是双蒸馏过的高度酒,估计53度以上,就是后世的二锅头一类的廉价烈酒。
赛扁鹊肉疼道:“可贵可贵了,50两银子一葫芦呢!”
叶斐然:“……呵呵。”
赛扁鹊说:“不过比起她做的别的东西,这酒是廉价了。唉,这么便宜的酒,也是她做好心,可怜我们这些酒鬼。”
叶斐然再次:“呵呵。”
果然是李寡妇一贯作风,把大笔的银子挣了,还要让买不起她东西的舔狗们自惭。
成甯说:“走吧。”
赛扁鹊和叶斐然聊了半天,他倒是半点不关心。
三人一辆车,徐徐向琼山而去。
琼山,是位于宁县和琼涯县中间的一座大山。
这座山终年云雾缭绕,连绵数百里,山上山下常常两种气候。赛扁鹊一路指点,来到一处小山谷,这地方就是赛扁鹊的药庐了。
只见小小一片药田,种了各种药材,门口阳光茂盛处,用架子架了各种竹匾,两名药童在晒药。
看到赛扁鹊出现,一名药童奔向前:“师父!你怎么来了?”
药童满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