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越看越爱,忍不住解下来,系在自己手上。还没有绑好,打横伸出一只手,夺了下来。
成甯提着两大袋子水,脸色黑沉如墨,“谁让你乱碰我的东西?”
被他冷电似的目光一扫,李寡妇战栗着,背脊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如雷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松脱了落在我手上!”
反正阿紫不会说话,没有人拆穿她的谎言!
成甯似听非听,白了她一眼:“干活!”
把一个空水囊塞李寡妇手里,李寡妇不乐意干活的,嘴巴扁成鸭子了。可是没辙啊,她在成甯面前立的是精明能干的人设,必须做事利落起来。
不情不愿地灌了一袋子水,剩下的薛长东已经干完了。
成甯把叶斐然给他编的平安绳重新系回原处,检查一遍水囊、马鞍马镫等没有异样,上马:“走吧。”
一路无话,回到了营地,大家对他们顺利取了水很高兴。
着人去分水,成甯从马上下来,叶斐然过来给他按摩放松大腿,说:“我还以为你们今晚回不来呢。能够顺利取到水真是太好了。”
仰面朝天躺在干草上,享受着叶斐然的按摩,男人享受地塞了一根干草进嘴巴里嚼着:“有你在,我肯定要赶回来的啊。”
红晕上脸,眼睛泛着水光,叶斐然嘴角上扬:“相公真是……”
成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眉梢眼角,尽是温柔宠溺。
不自禁伸手去摸叶斐然脸颊,情绪在空气中流动着……李寡妇路过,不禁心里泛酸,故意用无辜软萌的声音对旁人说:“你看,我说了我可以拿到水的了。有些人命好,坐在那儿有人送水上门,我却相信巾帼不让须眉,想要什么就自己动手,比别人给的,更加滋润。”
那路过的人是裴国青,莫名其妙道:“你说谁坐在那儿不干活呢?”
李寡妇说:“没有,我谁都没有说。”
“哦。”裴国青笑了笑说,“那就是了,我们留在营地里的人也很辛苦啊。做饭扎营什么的,期间还驱赶了一次野猪。”
李寡妇原本要勾着裴国青说叶斐然不干活,白吃白喝的,没想到裴国青完全接不住梗,还把话题扯远了。满心不满,就说:“叶县主也能帮忙赶野猪啊?”
“那自然不能。”
“既然如此,她不是白吃白喝了吗?”
“她做了饭啊。”裴国青说,“鲜甜的牛肉馅饼,你吃一个就知道了。”
李寡妇眼底闪过一阵寒光,不屑地自言自语:“哼,也就会抓住男人的胃而已……就这样的黄脸婆他也守着,真是瞎了眼。”
“你说什么?”裴国青大声问。
李寡妇忙掩饰:“没什么!”
说话间,被她吐槽瞎了眼的成甯已经活动开了筋骨,从草堆上起身走了过来:“走吧,去吃饭。”
李寡妇喜出望外:“哎!”
成甯走向前面,李寡妇跟上去,明知故问:“怎么光叫我去吃?嫂子呢?”
她巧妙地换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