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叶天宇自己的事!
……
成甯见叶斐然愁眉不展的,坐在桌子前画图,对着图纸皱眉头;坐在灯前解数独,对着数独叹气。男人好生纳闷,悄悄走到屋外,召来某人一问,回到屋子里已有了计较:“还在为叶天宇的事情发愁?”
叶斐然说:“是啊。到底什么鬼糊涂烂账。”
成甯说:“那闻家三十六针什么时候拔出,可有定时间么?”
叶斐然说:“闻月亮说,在九九重阳当天,午时,在那见石不见土之地,用那有花无叶的彼岸花捣汁做药引,才可把金针全部引至穴道附近,彻底根除。我已经做了一番布置,等九九重阳到了西山上,自有计较。”
成甯说:“你素来有办法。”
可是叶斐然又是一声长叹。
男人心疼了,弯下腰,轻轻圈住她,在她耳畔呼吸炽热:“怎么了?一直在叹气,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吗?”
“我真是想不懂,男人的见异思迁,难道是刻在骨子里的吗?”叶斐然说,“叶天宇那才多大点的人啊,就惹了一屁股风流债。把家里陷于不义……如果他选了崔小姐还好说,闻月亮那儿我自然有办法打发走。可是,如果真的要和闻月亮成亲,那我们怎么对得起崔小姐?”
成甯伸出手,抚平她皱得紧紧的眉毛,说:“你多少风浪都过来了,怎么为了这小子的事情愁成这样呢?”
叶斐然说:“是真的嘛……”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只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儿子。你不必操心太多。”成甯呵气如烈,渐渐不安分。
男人的手蛇一样滑过,叶斐然呼吸急促起来,徒劳躲闪着:“你摸哪儿呢。”
男人嘶声:“摸该摸的地方。”
“只要他们还守着规矩,不逾越到我们这一步……怎么选,交给叶天宇吧。”
“可是……”
“没有可是了,来,时间宝贵。我们一刻值千金啊。”
他打横抱起叶斐然,吹灭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