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经常打架的国家,征兵从来不会少。如果皇帝做过火了,大部分老百姓都是直接翻脸投靠那些武林门派的,因此现在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老专家胡子翘了翘:“那么还能有这么繁荣的文化也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我们作为外来者想必也能带来很大的变化吧。”
小年轻指了指子都城下的玩家:“就像这样。”
闹哄哄地按照系统提示冲到墙边的玩家有近百人,按照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原则,不少规则都没看清的玩家就直接开始爬墙,有些机智一点的苟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爬墙。
与真与眠也在人群之中,他们两个用树枝比划了半天的“寒月刀法”成功刷熟练度刷到了二十级,利用玩家打不死的小强的特质从那片树林脱了出来。
与真对哥哥吐槽道:“他们是傻子吗?都说了不能引起守卫发现。”
与眠摇了摇手中不知道哪里拿来的芭蕉叶:“他们被发现了,我们没有被发现,四舍五入我们就可以去完成任务了。”
“妙啊!”
冯卫国,一个普通的子都城守卫,按照他的人生计划,他应该能安安稳稳地守城、换班、守城,直到他渡过人生的青壮年时期,再由朝廷给他安排养老的工作,一生平平淡淡毫无波澜,最大的危机应该就是周围五毒教的人混入,但目前从来没有碰到。
他以为他已经可以很顺利地渡过他的青年时期了,直到在他三十岁生辰那天,他执行了一个守城门的夜班。
是的,今年刚好三十的冯卫国有惊无险地错过了前几天跟玩家正面冲突的那场战争,从没想到过世界上还有一种这样的生物,能大半夜赤手空拳地集体爬城门!
“长官!这些是什么东西!”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穿着黄的绿的红的衣服的玩家,发出“嗷嗷”的叫声身手敏捷地往上翻着,一时间真的看不出是什么。
就这么一会时间,不少玩家已经快爬到顶了,有些沙雕玩家还借着夜色用粗布麻衣做了个简单的蒙脸装置,试图上演一波掩耳盗铃的拐弯抹角版本——只要我挡住脸你就不可能识破我。
试想一下,乌漆嘛黑的夜里,只有点点火光,许多蒙着脸形态诡异的人发出阵阵奇怪的笑声,一边怪叫一边以奇行种的姿态向你爬来,他没当场跪下去已经是三十年的阅历撑在前面了好吧!
“兄弟们!黎明就在眼前!不客气~”
爬得最快的那个玩家发出贱笑,毫不犹豫将旁边的玩家一脚踹了下去。
因为玩家之间不互相通报姓名是不会显示ID的,哪怕是亮血条也不容易找到人,这样乌漆嘛黑的环境别说守卫分不分得清他们,光是玩家内部也分不清人。
被踹得滑下城墙摔掉大半血的玩家直接站在底下破口大骂:“草,别以为你蒙着脸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你的红色内裤我记住你了!有本事连夜买布料给我换了,不然等着我天天跟着你!”
“你来打我啊!”那玩家丝毫不慌,发出嘲笑,然后被反应过来的守卫一枪挑到了城墙下。
看着面前狞笑着朝他走来的玩家,他立马不要节操地大喊:“兄弟我错了!!”
玩家兴致勃勃地往上爬,或者从其他地方迂回前进,所有的子都城守卫都聚集到了城边,用武器毫不留情地把玩家往下戳,恍若大型下饺子的场景。
温秦带着小虫在寒风中等了半天,只听见叫声沸反盈天,熊熊烈火从城墙上升起,一片外敌入侵的样子。
他沉默了半晌,扭头对小虫道:“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战斗力,以及……神奇的思考方式。”
“看来不得不用那个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