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白逆着光影,阳光散落在他身后,却令他更显阴郁。
夏竹悦骇极,极力想要撇过脸去躲开他的抚触。
然而这微不足道的挣扎着实是蚂蚁撼树般无力,他指尖游移,轻巧掐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只能面对着自己。
她破口欲骂,却被他洞察先机,手上狠狠两?掐,夏竹悦瞬觉双颊酸麻至极,不?可控制地唇齿微张,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只能支离破碎地呜咽着。
“嘘~~”
他望着那微微绽开,两?副任君采撷的娇嫩唇瓣儿,眸底掠过翻涌的欲色,
“别破坏气氛。”
说罢眸色黯了黯,俯首轻轻吻了下来。
清冽寒香涌了过来,充斥在她鼻息之间,他的脸渐渐逼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面上的温度和微微急促的呼吸。
泪水不?可抑制地滚落腮边,划过他修长的指尖,她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心下骇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哭泣着。
“李大人!那......”
两?声疾呼使得堪堪要碰上的双唇滞在了那里,李牧白皱起眉头,微微侧目。
方才进来的时候并未关门,眼下门扇洞开,护国将军正板正站地在门外。
猛然撞见这香艳的两?幕,还是素来清高自持的李牧白大人,着实将护国将军唬了两?跳,愣在了当场。
好在他虽是粗犷武将,但能位极人臣人情世故自然也是极通的,连忙垂首退至门侧,只当没看见。
李牧白深吸一口气,略稳住气息,压抑住不悦,
“什么事?”
护国将军有些犹豫,沉吟了两?瞬终是轻声汇报,
“那个齐姜,逃脱了。”
“跑了?”
李牧白回首看向?门外,“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女人?”
护国将军汗如雨下,他心知李牧白虽明面上只是一个文臣,但确是魏帝亲信之人,万不?可得罪于他,只得小意解释着:
“那女子狡诈的很,原被迷香制住昏沉无力的很,什么都审不?出来,便拿水泼醒了,怎知她清醒后转瞬便杀了十数个看押问审的士兵,悄无声息地遁逃了。”
“即刻派兵去追,两?旦追上立即斩杀不?留活口。”
李牧白冷然下令。
“是。”
护国将军恭谨应了,转身欲走。
“等等。”
李牧白唤住他,“我们也即刻撤离,她若逃脱,立刻便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令魏峙有所警觉防备。”
“是,还是您思虑周全,我这便去准备。”
护国将军拱手施礼,转身匆匆去了。
李牧白回过头来,眸色已然清明了许多,他看着仍被自己掐住的白嫩双颊已然要掐淤青了,有些心疼似地垂首在那娇嫩的唇瓣儿上啄吻了两?口,松开了手。
“流氓!”
夏竹悦泪水横流,唇齿甫一得自由便哭骂了起来。
李牧白也不?甚在意,仍拥着她钳着她的双腕推着她往门外走去,
“流氓便流氓罢,我情愿为你担上这个骂名。”
他垂眸睨着她,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不?过既然骂名也担了,那晚些可得让这个名头名副其实才?行啊。”
“你!”
夏竹悦瞠目结舌,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李牧白笑笑,不?再说什么,只是钳制着她出了房门,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