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甚尔说,“你因为咒力成为咒术界的无冕之王,怎么会亲手毁掉自身力量的源泉?一定有什么深重的执念,才会让你想创造‘零咒力’的世界。”
他注视了一会儿五条悟,“我想不到,除了为那个夏……什么,你还有什么理由保下我。”
五条悟不置可否,手指插|入男人的指缝间,面带微笑:“就不能单纯因为觊觎甚尔的美色吗?”
真假难辨。
甚尔真的开始头疼了。
误当真了显得他自己傻|逼,当假的……要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的五条少爷,真有必要反复试探?
“你说你对人类没性趣。”甚尔勾起他的下巴,虎视眈眈地道:“有话直说,乱撩人可是会被草的。”
“看上学生父亲这种禁忌的故事情节,不是很常见吗。”五条悟笑说,“甚尔怎么就不信我?”
故事情节吗——原来如此。
甚尔恍然。
这小子想从他这儿尝尝鲜?
这个年纪初出茅庐,看过几个甜美爱情故事,心生向往,一时想尝鲜也很常见。
只可惜他不爱吃窝边草,懒得陪玩。
甚尔毫不犹豫地抽手、离席,临走时拍了一把五条悟的臀|部……手感不错。
五条悟明显身体一紧。
甚尔瞥见他的反应,心中暗笑。
“想让我陪你玩,还嫩了点。”他摆了下手,“走咯,明天还得送儿子上学。”
走了三步之后,他忽然回头:“记得结账。”
五条悟:“?”
不是说好了你请客?
甚尔痞痞一笑:“我请客,你买单。”
言罢背身离去。
半晌之后,五条悟耳廓的粉色减淡,他解下胸前的白玫瑰,插在那摔在桌上、碎尸万段的慕斯蛋糕上。
墨镜随意挂在鼻梁上,视线中一半是白与红交织的甜腻,另一半是事无巨细却枯燥乏味的信息流。
是扬长而去,还是落荒而逃?
走得这么急,连他那一份慕斯都没吃完。
*
天桥边,凉风吹拂,甚尔扯开领口,点了支烟。
已经快暮春了?怪不得觉得燥热。
……有空,去赚些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