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在外面吃个饭再回家时,江俞刚打开家门就听到了‘哗啦哗啦’洗麻将的声音,正好三缺一的几人听到了门口的声响,霍时彦热情地邀请道:“江俞快来,一起打会麻将啊。”
正在换鞋的江俞动作微微一顿,他有些为难地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不怎么会这个。”
霍时彦却并不在意,目光在后面的人停顿了一下,热情招呼道:“没事,很简单的,让三弟给你当军师。”
沙发上的白禾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三江七泽’偷偷发糖,可是听到这句话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摸了摸钱包,想起了去年麻将桌上的恐惧,瞪了老公一眼严词拒绝:“哎不行!三弟打牌太厉害,观牌不语!”
一旁的霍二慵懒一笑,忍不住调侃起大哥夫妻俩:“怎么?还怕输的太多你们俩公司一起破产没钱还吗?”
霍时彦哼了一声丝毫不为之所动:“怕什么,赌场失意公司得意,打麻将能输多少,最多输给三弟个俱乐部?”
一旁看着小家伙还是忧心忡忡有顾虑的模样,霍言泽宠溺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安抚,把卡随意放在一旁:“没事,输了我付。”
江俞欲言又止:“不用付钱...”
霍时彦微微挑眉,有些意外:“你竟然还有钱?上次付完公关费不是全都搭进去穷的叮当响...”
话说到一半,察觉到三弟略带警告的冷漠眼神和老婆猛地一拍,霍时彦立刻停住了嘴,他突然意识到当时公关的对象此刻正坐在旁边,立刻呵呵笑着转移话题:“来来来,江俞加油啊,争取让三弟今天多赢一点。”
耳边回想着刚刚霍大哥说的话,江俞若有所思地摸起了牌,刚打了两圈男孩特地回头和霍言泽核对了一下,在男人略带惊讶的点头中他直接推开了牌:“胡了。”
其他三人:???
白禾不可置信地凑过头看了一下牌,忍不住瞪大眼睛再三确认是清一色后,她轻咽了下口水。对面最近点背的霍二先把筹码抵了上来,招呼着继续,原本准备随便玩玩的几个人立马燃起了战斗力。
应该...只是一次比较幸运而已。
可接下来三人万万没想到,这次一直的连败和去年还不太一样。
去年输的信服口服,今年输的整个人想要把麻将桌掀翻。
一旁的霍言泽慵懒地向沙发后面一靠,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男孩因为桌上收的筹码太多特地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的小盒子里,他终于明白江俞刚刚欲言又止的‘不用付钱’是什么意思。
看着满满的一盒筹码少了一半,白禾趁着洗牌看向对家的江俞,眼睛一亮,嘿嘿笑着商量道:“江俞,要?不...我们换个位置?”
江俞懵懂地点了点头,十分爽快地应下,霍言泽也跟着换到了他的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小孩新位置的手牌。虽然这次的牌没有之?前那么顺,但是打个小技巧赢也?并不难。
看着卡单张胡的他正准备打出去换听的牌,霍言泽扫视了一眼桌上已经出过的两张,再次出现三条的几率并不是特别大。看着小孩似乎没注意到正准备听牌三条打四饼时,男人蹙着眉俯身微微靠近,轻拍了下他的小手,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心中把四饼放回拿起三条丢了出去。
上一秒还在陷入纠结的江俞倏地感受到男人温热大掌的安心温度,他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在旁边几人暧昧的眼神中江俞的脸瞬间如烧着了般,霍言泽却淡定如斯,甚至还在抬起手时轻轻勾了男孩的小拇指。
肌肤相触过的地方有些酥酥麻麻,江俞微微垂着眼眼眸努力忽略旁边八卦和暧昧的眼光,把注意力放在麻将牌上甚至希望自己也?变成?一张牌就地隐身在牌堆里。
虽然可以近距离磕到真的‘三江七泽’,空空如也?的筹码和让白禾保留了最后一份理智,轻笑着指责道:“哎哎!三弟,说好的观牌不语啊!四饼。”
霍言泽瞥了眼男孩,轻笑着抖了抖肩无辜道?:“我刚刚没有说话,而且...”
江俞眼睛一亮:“胡了!”
万万没想到竟然自己放胡的白禾:“...”
正当江俞快乐的收着筹码时,一旁的电话顺势响起,看到是经纪人是江俞略带抱歉的起身前去接听,可还没等三人松一口气,一旁观战好久的霍言泽不紧不慢地坐在了江俞的位置上。
三人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霍时彦抱着筹码盒和老婆警惕性的盯着男人:“???你还真想让我输给你个俱乐部?”
霍言泽微微一笑,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调笑得意味,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继续。”
看着那边闹得更欢腾的几人,江俞忍不住也被欢声笑语感染,噙着笑意走到阳台上接起了电话。不知是不是过年的原因那头的经纪人并没有像往常般冷言冷语,反而微笑的关切着,让江俞察觉到了不寻常。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经纪人:“最近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江俞有些意外:“还好,恢复得差不多了。”
经纪人:“嗯,今年你也?是自己过的?在租房还是在GM俱乐部?”
江俞话语微微一顿,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那边麻将桌旁游刃有余的男人,语气中带有几分笑意:“今年不是一个人,在…朋友家过的年。”
对面的经纪人显然他对江俞的什么朋友并不感兴趣,只是继续不冷不热地询问道:“你还记得年前我和你说过年期间要做什么吗?”
江俞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认真回忆道?:“过年期间要好好选一下剧本,我差不多都看过现在目前倾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