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看中的地皮一定是他们十分满意的,要是得知十分满意的地皮被仇家抢走,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想着,君泽溟似乎看见了季氏和姜氏脸上不好看的脸色,心情变得十分舒坦。
“地皮的价格在哪?”君泽溟左翻右翻没有找到地皮的价格,于是问苏北寒。
苏北寒被君泽溟问的一脸糊涂,他记得他把所有的信息都写进去了,该不会漏了这么一个吧?
这么重要的信息他怎么可以漏掉,太气人了!
就在苏北寒想要道歉的时候,君泽溟翻到了价格,“不用了,我看见了。”君泽溟的手放在太阳穴上揉着,看着地皮的价格。
虽然说他能够买得起这么一个地皮,而且这个地皮无论是地势还是别的都占据了许多的优势地位。
难怪季氏会看上这块地皮,但是,不好意思,这块地皮,他们君泽集团要了!
“苏北寒。”君泽溟张开口,对着苏北寒命令道:“现在就让人带着这份文件去找到这块地皮,无论价格多少,都给我不惜一切代价买下来!”
苏北寒再次迷糊了,他给君泽溟这个文件是想让君泽溟想对策的,现在看来,君泽溟的对策该不会就是和季氏抢地皮吧?
虽然说他们君泽集团拥有的地皮是有点少,但是和谁抢不好非要和季氏抢。
季氏看上的东西,能那么轻易的让出来吗?
即使这个任务十分艰难,但苏北寒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完成。
“好,我这就带人去买。”说完,苏北寒带着文件离开,来到财务部喊了几个人去找开发地皮的供应商,在季氏的手中抢下了这块在他们眼里已经是私有物了的地皮。
苏北寒买完地皮之后带着地契和账单给了君泽溟,君泽溟看着为了这块地皮花了的钱脸上毫无波澜,虽然有点心疼,但是为了看季氏和姜氏的脸色,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很快,季氏收到了他们看中的地皮被君泽溟抢走了的事情,季氏对此十分的不满,季源也十分不爽。
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块称心的地皮,君泽溟怎么说抢就抢?
而且这块地皮的价格也是不便宜的,君泽溟就算在怎么财大气粗,也没有必要为了让他们不好过,花那么多钱买下这么一块地皮吧?
就这个优势,这块地皮最少也是几千万,君泽溟出手也太阔绰了!
季源心想不能再让君泽溟继续这么下去了,再这样,他们季氏的生意还要不要继续了?
就在季源要去找季父商议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巧碰见了整张脸都是黑沉的季父带着几个大股东往会议室走去,连忙跟了上去。
“董事长,这下怎么办才好,我们开了那么多次会,商量了那么久的地皮,君泽集团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抢就抢,气死我了!”
一个股东说话十分直白,直接就抗议起来,其他股东们纷纷表示抗议。
季父的脸色本来就很臭,被这些人这么一闹更加不好,脸色黑的能够滴出墨水来,季源见状,便知道他该出场了。
“大家都别着急,事情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季源的到来和话语让季父的脸色好了一点。
果然,还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靠谱,看看这些只会说不会做的股东,一点用都没有。
季父看着季源,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君泽溟抢了我们的地皮,那我们就派人去捣乱啊。”季源顿了顿,看着股东们确定这里没有奸细,这才接着说道:“上次在他的地皮动手脚,这次就捣乱吧,让他知道我们季氏不是好惹得。”
虽然方法有些幼稚,但是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泄愤方法了,季父点点头,决定按季源说的做。
散会之后,季父恰巧遇到姜盏颜,心酸想要倒苦水的季父拉住了姜盏颜的手开始和她倾诉着。
姜盏颜知道后安慰了季父一番,觉得君泽溟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伯父,你别担心,捣乱的事情我陪您去。”
反正他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姜盏颜帮助季氏集团,带着季氏雇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到君泽溟的地皮上,除了姜盏颜和季父,其他人的手上都拿着工具,准备在君泽溟的工地上“大干一番。”
突然,就在姜盏颜正要开始指挥的时候,拿着工具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君泽溟的地皮发呆,让姜盏颜有些不高兴。
“还愣着干什么,就是这个地皮的主人抢了你们的地皮,还不赶紧砸?”姜盏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些人。
刚才说要来捣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的干劲都大,现在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噤声了,一点动静都没?
众人看着君泽溟宽阔的地皮,犹豫了一会之后便拿起工具往地上抡去,才刚砸了一下,君泽溟便出现了。
“你们在干什么?”君泽溟看着这些在破坏着地皮的人。
他刚才在监控里看见了姜盏颜和季父带着一群人来他的地皮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没有猜错。
姜盏颜见君泽溟来了,并没有要收敛一下的意思,反而走到季父身旁,挡在季父的面前和君泽溟对视着,丝毫不畏惧。
三个人见面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敌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应该就是他们三个人了,君泽溟和姜盏颜对视着,空气中好像有电光火石炸裂的声音。
姜盏颜不想继续和君泽溟对视了,看着他那张脸,她就反胃,“怎么,君泽集团的总裁是个瞎子,看不见我们在搞破坏?”
就在姜盏颜的话刚说完,苏北寒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才接到通知有人搞破坏,刚到现场就听见了姜盏颜对君泽溟的出言不逊。
虽然苏北寒很好奇为什么君泽溟比他还快就到这里了,但还是忍住,比较君泽溟的心思,没人猜得到。
“君泽总,我们季氏集团什么时候得罪你们君泽集团了,为什么要抢我们的地皮?”季父往前走了一步,跟姜盏颜并着肩。
君泽溟看着季父,虽然他是挺年轻,但是他身上的气势并不输于别人,即使是面对季父,身上散发的气势也和季父不相上下。
“我只是看这块地皮的地势什么的条件不错就买了,没想到原来这个是您看上的。”君泽溟似笑非笑的看着季父。
是个呆子都能看的出来,君泽溟就是故意的。
季父显然不是呆子,“君泽溟,你什么意思?”
“那块地皮上又没有写着季氏的名字,凭什么不让我们总裁买?”苏北寒再次挺身而出帮君泽溟说话,怼的季父哑口无言。
“怎么,你们季氏派人在我的地皮上搞事,就不允许我再买一块地皮?”君泽溟看着季父,一字一句的道:“我只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君泽溟的声音十分响亮,一字一句的说着,恰好,路过的卫建汐刚好听见君泽溟的声音,看见了姜盏颜便躲到了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