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柒月嘴角抽搐几下,显然还?是在意这个?谐音词。不过并不妨碍她依旧挤出一抹笑容,给?她递了一杯水过来?:“没事了,医生说挂两天?水就完全好了。”
“谢谢您,让您担心?了。”书尧端着温水抿了一口,咽下去得时候嗓子还?是很?痛。
“没事,你不怪阿姨擅自开门就好。”她这种行为实际上算私闯民宅,但当时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掏钥匙就开门进去了,现在反而庆幸她的当机立断,没有酿成大祸。
“没有,多亏您来?了。”
郝书尧体质虽然比不上向喻秋那个?零下几度穿半袖跑步得程度,但也不算差,以为只是个?小?感冒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却差点跟美好的世界说再见,想?想?都后怕。
她还?有没做完的事。
“我叫小?秋那个?小?兔崽子回来?陪你吧?”
“别,她也有事要忙,我能照顾好自己。”书尧婉拒了这一建议,因为不知道徐迪下一步盘算着什么计划,向喻秋不回来?反而是最安全的。
“她能有什么事儿啊,等着啊,我给?你教训她去!”
由不得郝书尧再阻拦,梁柒月径直起身出了门,抓着电话给?那个?行为迷惑的女儿拨了过去:“向喻秋,发疯也有点度!书尧发烧晕倒在家里你都不管不顾的,想?干嘛啊你?”
“又不是我让她感冒的……”
“你说的是人话?”梁柒月气得后槽牙都咬紧了,“你赶紧给?我回来?,照顾照顾她,书尧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么个?倔驴。”
梁柒月从年轻的时候就是急脾气,骂人从来?不担心?用词问题,到了她女儿这儿,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向喻秋这边刮风下雪一样不缺,更要命的是她完全没预料到这雪这么大,短短半个?小?时她人都要被埋了,心?情糟的一塌糊涂,被这么一说更不乐意了。
为什么搞得像是她错了一样?明明是郝书尧辜负她的信任,人还?没走两天?就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她干脆连解释也不想?听了。
因为在她听起来?跟狡辩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不问问她是怎么对我的?合着天?上打个?雷都是你女儿造的孽?”向喻秋抹了一把脸,躲进一家药店避雪,“要我说,她什么时候能离那帮臭男人远远的,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什么臭男人?”这下轮到梁柒月一脸懵了,书尧可不像是那种人。
“岳央和她跳了双人舞,乐得狗爪子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还?有,我们同一个?小?区的,叫罗维,那天?晚上都穿人家衣服了,你叫我怎么冷静?”
的确,从岳央到罗维,她不是没给?过郝书尧机会,反而是机会给?得太多了。她总是先?服软,一次两次还?行,她是她女朋友,又不是舔狗,再这么下去也太卑微了。
所以这次向喻秋决定了,不等到郝书尧诚心?实意的道歉她是不会回去的。
“嗯……”梁柒月熄火了,岳央的事情她倒是知道,可又多了个?叫罗维的,她要凌乱了。
误会是个?万金油的解释,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可以归结到误会上面,可说到底,为什么这么巧?
下一秒,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岳央从她旁边走过去,略带震惊地看了她一眼:“梁阿姨?”
岳央今天?又到医院给?郝妈刷好感来?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了不少,反而有些碍事。
“你在这儿干嘛?”
“那个?……我有个?朋友的父亲生病了,我来?看看他。”岳央表情有些局促,“您呢?”
“陪书尧来?输液。”
“书尧她生病了?”
“嗯。”梁柒月哼了一声,懒得理他,这个?趁她女儿不在挖墙脚的家伙!
“在这间病房吗?我一会儿下来?看看她。”
梁柒月拿脚后跟都想?得到他绝对又打着小?算盘,小?秋不在,她也有责任把书尧保护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于是冷哼一声:“还?是别了,书尧有喜欢的人,你别费劲了。”
电话那头的向喻秋用纸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想?着要么回去剪短算了,这么长的头发又难洗又难弄干。
听到自己老妈一开口就觉得不对劲,想?要开口制止已?经?晚了:“妈,你别——”
别说。
“书尧是小?秋的女朋友,你这么做是在白费力?气。”
岳央呆站在原地,嘴巴微张,一脸傻相,显然这件事对他冲击不小?:
我池塘里的两条鱼在一起了我该怎么办?
郝妈妈左等右等不见岳央来?,以为他迷路了就下来?接,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个?惊世骇俗的消息,脸都气白了。
早就觉得这俩人不对劲了,没想?到和她猜的一模一样,她家怎么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知道郝书尧在哪间病房,直接推门进去,也不管还?有人在看,一个?巴掌狠狠甩了上去:“不知廉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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