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对田晓萱的关注点服气。
不八卦是会死吗?
薛棠棠:【你想多了,不可能。】
田晓萱:【不不不,我没有想多,我知道你肯定没这种想法,因为你还是个少女嘛,但他就不一?样了,他是男人,男人嘛,你懂的……不,你应该不懂,我给你发个图。】
田晓萱发给她的是一张男女性|欲周期对比图。
大概描述的就是,女性的性|欲是有周期的,可能隔一?段时间才会有起伏,而男性则是居高不下,随时都处在高欲|望状态,而且在20岁至30岁期间,男性的性|欲值几乎是女性的两倍还多。
薛棠棠觉得跟着田晓萱,奇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
田晓萱:【看到了吗?总的来说,男人在20岁至30岁就是一天24小时的发|情期动物,据说看一?下女人的手都能兴奋,我们不那么夸张,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怎么样还真说不准。】
薛棠棠正要打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在床上问:“谁?”
门外传来梁志渊的声音:“是我。”
薛棠棠看了看自己身上正常的穿着,开口道:“进来吧。”
这酒店虽说是号称总统套房,但毕竟只是一个三线城市的总统套房,规格并没有真正的总统套房那么高。
只有很好的阳光,很大的阳台,但进门就是主要?卧室,床和沙发还有餐桌都在这个大空间里,再就是书房和洗手间。
这样的格局,从外面一进来就能看到床上的情形。
在她说了“进来”后梁志渊就刷卡进门,将手上的一?只打包盒放到桌上。
“晚上经过一?家小店,那里也卖马蹄糕,听说是云城的明星店铺,人气很旺,我就买了一?点,你要?不要?尝尝?”
薛棠棠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打包盒去尝还热着的马蹄糕。
竟真的好吃,和玫瑰大酒店的比起来是另一种风味,但丝毫不差,反而更有马蹄味一些。
“好吃。”她评价,“那里还有别的糕点吗?我明天也去买。”
“离酒店有点远,附近有很多家类似的糕点店,可能不太好找,我后天有空,可以带你过去。”梁志渊说得自然,心?里却紧张着,悄悄看她的神色。
薛棠棠只是“嗯”了一?声,并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没能等来她的答复,他只好起身去忙自己的事,走到挂钩旁,将外套脱了下来。
薛棠棠在这时抬起头来,猝不及防就看到这一?幕。
男人的西装外套下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那白色衬衫非常规矩地扎在黑色皮带里,显出一副精瘦而结实?的细腰。
仿佛让人看见了腹肌和人鱼线,一?种又想看又羞涩难堪的感觉从心底袭来。
直到他挂了衣服之后回头,她才立刻冷静下来,连忙又低下头去。
可是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什么。
她、竟然、在意|淫梁、志、渊!
天啊,她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人家脱个外套她就能想到人家脱了全部啊,这特么是什么女流氓行?径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理欲望么?田晓萱明明说她还没到这阶段啊!
对,一?定是田晓萱,是她刚才?提到的这种话题,所?以才让她思?绪受到了影响,就是这样!
都怪她!
她是冷静的,淡然的,她是一朵饱知世故,却还依然纯洁的白莲花!
为了证明自己是一朵纯洁的莲花,她准备马上将梁志渊赶去书房,于是又抬起头来,状似不经意道:“这里的沙发是欧式的,看上去好重,能搬得动吗?”
梁志渊闻言,看了一?眼房内的沙发,“我看看。”
说着放好外套,走到沙发旁试了试。
“还好,能搬进去。”梁志渊说着就开始动手,将沙发往书房内移动。
虽然他说得像很轻松的样子,但薛棠棠还是能大概感知沙发的重量,那下面是厚重的木头,上面是繁复的雕花,最?主要是三座沙发和贵妃椅这种形状都不好着力。
她本想说如果实?在不好搬,自己也去搭把手,结果梁志渊根本就没有向她开口的意向,自己就将沙发弄进了书房。
出门后他说道:“出了些汗,我先去洗澡。”
薛棠棠吃完了马蹄糕,一?边擦着手,一?边应了一?声,梁志渊便去了浴室。
再隔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总会让人想象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她又有种脸颊发烫的感觉。
薛棠棠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她觉得自己太羞耻了,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好像成了一?个深陷欲望不可自拔的空虚女人。
这就是田晓萱说的,孤男寡女容易擦枪走火吗?
是的是的,就是的,她写小说的必然懂得多一?些,所?以这是一种正常现象,和她没关系,和梁志渊也没关系,如果现在和她同住的是肖特助,她也会有类似感觉。
不不不,她想象了一?下肖晟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还不至于。
那就某个当红小鲜肉吧,这就差不多了,应该是这样。
她长吸一口气,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又跑回床上,给田晓萱发了条没什么营养的消息。
结果对方没回。
可恶,该出现时不出现!
无聊地将床头柜上摆放的零食看了看,没自己喜欢的,又打开抽屉,发现里面还有商品,她奇怪地拿出来一瞧,是避孕套。
于是又一阵脸热,将它稳妥地放回了原位,紧紧关上了抽屉。
没办法,她只能拿遥控调回电视声音,看起了爱情偶像剧。
才?看两分钟,想起上次在电影院遇到的床|戏尴尬事件,只好换了爱情偶像剧,开始看一?部历史正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