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的出口处,一人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
他视若无睹那般进了一间咖啡厅,就坐在窗户边,隔岸观火的看着被默默带上了车子的蒋以杰。
蒋以杰似乎还不愿意就这么被带走,拼了命的挣扎着,企图制造一些声响吸引旁人的注意。
最终,他还是被扔进了车子里。
黑沉沉的屋子里,封闭的连一扇窗一条缝隙都不见。
蒋以杰躺在地上,断腿的疼痛让他连晕都晕不过去,犹如一条任人刀俎的咸鱼,生无可恋的望着屋顶。
咯吱一声响,铁门打开。
屋内的光也在下一瞬被点亮。
蒋以杰适应不了如此光明,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等到他渐渐适应了强光之后,才看清楚来者何人。
保镖端来一张椅子,放在了蒋以杰面前。
沈烽霖翘起一腿,坐在他身前,看了看狼狈至极的男人,道:“你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为什么要来趟这滩浑水?”
“置身事外?”蒋以杰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沈三爷会放过我?”
“就算如此,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沈烽霖一脚踩在对方的断腿上。
“啊。”蒋以杰疼得直发抖,“你最好弄死我,否则——”
“否则什么,还想着动我身边的人?”沈烽霖提起他的领口,目眦尽裂,“用这种拙劣的方式,你蒋家大少爷也不过如此。”
蒋以杰不甘心的吼着,“早知躲不下去了,我就应该先下手为强。”
沈烽霖松开了对他的钳制,“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外面还有的是人等着你现身,对于你这种蝼蚁,我还不屑亲自动手。”
蒋以杰虚弱的躺在地上,大笑起来,“我说过了,你最好能够一次性弄死我,否则留给我喘气的机会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沈烽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自以为是的嘴脸,道:“你要放狠话,也应该看清楚时局,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沈三爷其实比我更害怕吧。”蒋以杰阴测测地笑着。
沈烽霖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真够难看的。”
蒋以杰被硬生生的憋晕了过去,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沈烽霖擦了擦手上的污渍,走出了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