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影和暗裔之间寻求均衡。”见到了这一幕的亚索默默摘掉了面具,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所见之时,还是觉得异常惊人。”
“你怎么知道?”凯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应该是个秘密——”
“劫没有向我隐瞒。”亚索耸耸肩,“而且,我这次来……也算是为了帮你们擦屁股。”
“所以,你的目标时……”凯隐若有所思,“斐洛?”
“聪明的小家伙。”亚索点了点头,“快回去吧,劫估计也等得不耐烦了——好好控制这份力量。”
这种情况下,凯隐迟疑片刻,终于还是朝着亚索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背起镰刀,转身离开。
……………………
事情看起来比亚索想象的更加顺利——眼见着凯隐起来了崴里,亚索叫来了无牙仔,带上阿卡丽再次出发。
“他就是戒大师的弟子?”在无牙仔的背上,阿卡丽终于开口问道,“怎么看起来……和戒大师完全不一样?”
“不,你说反了。”亚索摆了摆手,“恰恰相反,他和劫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知知道劫的个人作风没问题、凯隐又是个诺克萨斯人,我都要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啊?!”阿卡丽有点迷糊,“凯隐是个诺克萨斯人?”
“是的。”亚索点了点头,“诺克萨斯童子军,被派到巴鲁鄂送死的那种,劫看中了他的潜力,将他收为了弟子——你瞧,这才半年,凯隐就从一个地地道道的菜鸟,变成了一个不怎么菜的菜鸟。”
阿卡丽有些懵的消化着亚索话里的信息,半天才再次开口。
“那……你为什么说这次是帮他擦屁股——唔,这个比喻好糟糕。”
“因为黑暗封印的松动本来就和凯隐有关。”亚索耸了耸肩,“劫和我说起过,凯隐去诺克萨斯拿一柄特殊的武器,用以达到劫所期待的另一种均衡,为了摆脱诺克萨斯人的追击,他稍微干扰了一下斐洛的封印——所以结果就是诺克萨斯人丢了一柄特殊的武器,但斐洛的封印需要再次加固。”
“所以,凯隐的目标就是他背后的那一柄大镰刀?”阿卡丽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无法接收,“又不是灵活的钩镰,那种笨重的大镰刀真的能作为武器吗?”
“那可不是仅仅是什么大镰刀。”亚索摇了摇头,纠正了阿卡丽错误的认知,“除了镰刀之外,它还是拉亚斯特,一个暗裔。”
暗裔?
等等——暗裔?!
想起了典籍中记载的关于暗裔的信息,阿卡丽目瞪口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甚至还要帮忙?”下一刻,小姑娘提高了自己的语调,“那是暗裔,渴望鲜血、杀戮和破坏的暗裔!”
“但现在,在凯隐的手里。”亚索挑了挑眉梢,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拉亚斯特只是一柄镰刀。”
有一句话亚索没有说。
“刚刚将凯隐的脑袋怼在树洞里就是考验——如果凯隐无法控制拉亚斯特,愤怒的使用了无法掌控的力量,那刚刚的一剑就不是搭在脖子上,而是斩掉脑袋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