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脚步声,扶成煜脚步并未慢下,扶玉泽主动加快了脚步:“恭喜郡王贺喜郡王。”
应小谷被抓,落在敌军的手中,明明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可扶玉泽上来就说恭喜的话,扶成煜转眸看向了扶玉泽,扶玉泽笑着说:“皇祖父愿意管此事,说明他有打算将符令交给你啊!”
太上皇有一批从太子开始便精心培养的影卫,虽然现在是太上皇了,但只将一半的影卫解散了,可手上还有不少影卫呢,现在的影卫必定依旧碾压锦衣卫啊!
若是将符令给了扶成煜,还担心救不出应小谷?并且太上皇的影卫给他调遣,这尊荣,皇帝还没有过一遭呢。
扶成煜面对十分开心的扶玉泽,他只一副无辜的表情:“四皇子休要胡说!”
扶成煜的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哪里有半点的得意?扶玉泽愕然,扶成煜怎么是这种反应?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扶成煜一定是觉得皇宫眼线众多,不能得意忘形,要谨慎!
扶玉泽想到这一点,也跟着一副难过的表情:“郡王不要太过担忧,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扶成煜离开了皇宫,跟他一起进宫的侍卫才开口:“郡王,若符令真的到你手,只怕皇上会忌惮您啊?”
扶成煜上了马车,淡然回应:“本王救妻心切,还不能带兵去救人了?”
所以,太上皇给他符令是迫不得已?
侍卫没有再说话,跟随着扶成煜的马车一起回了郡王府。
在羽都的军营内,应小谷提着食盒去见翠竹等人,她们被关在囚车里面也就算了,还不能自由活动,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多难受啊?
旁边看守的士兵增多,众人看见应小谷时神色跟着激动了起来,应小谷竟然可以行踪自由,来看望她们!
“郡王妃,你怎么可以来去自如?”翠竹讶异的看着应小谷,那手中的食盒显然是来送饭的啊!
应小谷将食盒打开:“带的东西不多,你们每个人凑合吃一些,下次想办法带多一点。”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明明都是人质,可为何差距如此大?
翠竹凑近了应小谷,小声的说:“郡王妃他们没有对你不恭吧?要不然你让那个黑衣人带你离开,就不要管我们了!”
应小谷摇了摇头:“要走一起走哪里有抛下你们的道理。”
众人感动ing……
只是燕宏毅说要她换一个城池,扶成煜知晓她被抓了,不知道该当如何?
二人在战场相见,竟然有些小期待,只不过他会来吗?
“郡王妃,你是不是傻啊?奴婢是奴!你怎么能为了我们这些人留下来呢……”翠竹虽然想获救,但她希望应小谷不要被连累。
应小谷摇摇头:“在我眼里,你们与我没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是平等的,可她没有说,总觉得中二。
将食物给分发了,应小谷离开了这里,有人将应小谷每日的所作所为皆禀报给了燕宏毅听,旁边有侍卫怪异的说:“这个郡王妃,似乎有些不一样?”
哪里有主子天天去给那些低贱的人送吃的?可她作秀又应该给谁看呢?
燕宏毅只冷漠的勾着唇,手中端着一杯佳酿,微风拂过隐隐可嗅到一阵清冽的香气,他叮嘱道:“随她去吧,只要别把人弄丢了就行。”
他还想留着应小谷看大戏呢?让应小谷圆了他一座城池的梦?
应小谷在敌军军营几乎每天都一样,为燕宏搏把脉,调理膳食,煎药,以及自己的吃喝拉撒,在军营的日子,平静到快要以为这里就是咸常的军营了。
入夜后,应小谷打算歇息了,却听见外面有人大声高喊:“报——营外有敌军袭营!”
咸常与羽都的人打仗,这敌军袭营不是咸常又是谁?只是扶成煜有这么快赶到吗?
应小谷重新穿戴整齐,撩开了帘子一角朝外看去,就见侍卫队伍从她的面前而过,前往迎战了,扶成煜是不是也来了?难道不应该谈判吗?燕宏毅应当想将她当作质子换好处的啊,双方撕打起来,会不会撕票?
想到这个可能,应小谷咽了咽口水,要不要这样衰?她更加希望,黑衣人能够出现,将她们所有人趁乱救走。
应小谷想着手术刀,手中出现了手术刀后,应小谷到了营帐后方,她觉得划开营帐,趁乱先逃,不然被撕票的味道可不好受!
应小谷逃出营帐松了一口气,循着记忆赶紧去找翠竹她们,在她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声音:“郡王妃去哪里?”
应小谷身子一顿,不是吧,这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