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弄清楚对方身份,贸然医治,可能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听了应小谷这解释,宫水卉有些明白应小谷的顾虑了,她开口说:“那病人的身份我没弄清楚,但那传口信的小生我知道,他是陆侍郎的侄子,陆千金是他的表妹。”
闻言,应小谷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原来是陆侍郎的亲戚?陆侍郎的侄子宁愿做一个男子的传信人,证明那病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应小谷对于这个病人的真正身份愈发的好奇了。
“那好,你就找他们要个确切的见面时间和地点,我们碰面吧。”
宫水卉明白,起身去办事了。
应小谷看着宫水卉离开的身影,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那种来路不明的人,其实调查起来会简单许多,陆侍郎的侄子在哪里高就,她让人询问询问便可知晓。
应小谷看向了身旁的翠竹:“帮我去陆侍郎家中打听一人。”
吩咐好翠竹过后,应小谷才站起身,给扶成煜准备饭菜。
翠竹办事效率很快,应小谷刚刚将菜切好,翠竹就回来了。
“郡王妃,奴婢打听出来了,你要查的那个男子叫奚安康,听说没有做什么官,只是在经商,生意做的很是不错呢。”
只是经商?不是官僚,也不是朝廷的人?应小谷记下,打算等扶成煜回来将他的身份与扶成煜好好的说一说。
应小谷深深的感受到了身为全职太太的家务活有多琐碎,每天围着家务转!
扶成煜回到府上时,应小谷已经将饭菜都给准备妥善了,扶成煜见应小谷今天心情好像不错,他跟着坐了下去,开口问:“那病人的身份可查清楚了?”
“应当是个商人,不过给传信的人,是陆侍郎的一个侄子。”
应小谷将知道的都与扶成煜说了,扶成煜有些意外,“若他也是商人,或许夜明珠是流传到市井,被他买去的吧?”
应小谷对于那个人的身份不了解,自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扶成煜又问了那男子的病症,应小谷将知道的讯息都告知了扶成煜,扶成煜只是沉默,没有再多询问什么。
扶成煜去睡午觉,应小谷去洗衣服,距离十天也差不多到了,还不知道扶成煜如何跟向寄柔开口呢?
而且向寄柔原本不愿意拿出来的药水,最后由他们郡王府拿出也容易让人多联想?
翠竹在一旁看着,蹲下了身子,“不如让奴婢来吧,郡王妃有一手好医术,每天做家务纯属于浪费,还不如利用这个时间去给人把脉写方子呢。”
应小谷笑了笑,没有起身,洗好过后,便是晒衣服。
扶成煜又不缺下人给他洗衣服做饭,而他没有让下人做,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想看看她的诚意,还想看着她认输。
这点小体力劳作算个什么?
经过宫水卉的联系,应小谷和病人确定了诊断时间以及碰面地点,宫水卉与应小谷一同出发,车上还坐着翠竹。
翠竹在旁边赞叹道:“得月楼?那可是京城中消费最贵的茶楼啊,真不愧是富商出手。”
定金送夜明珠,见面喝茶去得月楼。
宫水卉也是同样觉得:“有钱好啊,有钱就代表会给高诊金,嫂嫂想建的工厂便可以开起来了。”
三人闲聊着,得月楼便到了。
报出包间号后,店小二殷勤带路,应小谷对于这个病人非常的好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病症,什么样的真实身份。
在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候,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里面立即走出了一个男子,应小谷原本还幻想对方呢,却不想这一见,觉得非常眼熟,随即想到了一人。
“原来是你。”应小谷开口。
“见过郡王妃。”白面小生恭恭敬敬的行礼。
宫水卉感觉到疑惑:“嫂嫂,你认识他?”
翠竹一脸茫然,应小谷认识的人她也应该认识啊?可她怎么不觉得眼熟?
应小谷淡淡点了点头:“见过。”
奚安康对应小谷笑着说:“郡王妃真是好记性,与那过目不过的记性相比,相差不远。”
他手拿折扇,生的面如冠玉,气质也是文质彬彬,说话温和,若不是调查过身份,会以为他是一介书生。
“郡王妃你们是在哪里见过的?奴婢怎么完全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