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只知晓,皇宫是来人了,但并不清楚来的人是谁。
被叫来问话,有些不情不愿。
“这位贵人,不知道叫我们来究竟是什么事情?”
太上皇目光森寒的扫了一眼:“为何对他们动手?”
这口气有些严厉,明显是为他们夫妇二人出头的啊!
“回这位贵人的话,他们辱骂皇上、太上皇,还说郡王如今得宠,就应该事事顺从他们,按照他们的叮嘱去办,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罪犯!”
太上皇脸色阴沉的可怕,看着他们并未阻止什么。
一旁的申代荷和扶正奇激动的张口,但说出的声音,没人能听出他们说的是什么。
随后,扶正奇提笔,写下冤枉二字!
太上皇脸色愈发阴沉:“你们没有皇上御令,胆敢私自对太上皇血脉动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太上皇再次拍了拍桌子,只是这次的力气更加大了!
两个狱卒瑟缩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说:“这位贵人,卑职们也是按照规矩行事,辱骂皇上和太上皇那可是要砍头的啊!用刑也是小的!”
太上皇看着狱卒的眼神愈发冰冷了起来,“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几个狱卒奇怪的对视一眼,他们自然是不清楚!
见他们摇头,太上皇嘴角笑容愈发冰冷了起来。
“孤就是当今太上皇!”
后面的三个字,让三人感觉比寒冬腊月还要冷上许多。
狱卒们吓得跪倒在地:“不知太上皇驾临,小的们该死,小的们该死!”
然后是用力的磕头,太上皇眼神愈发冰冷:“老实交代,究竟是谁,让你们对他们二人出手的?若是不说实话,孤现在就让人砍掉你们的脑袋!”
几人瑟缩在地上,身子早就瘫软了,他们觉得害怕:“太上皇饶命,太上皇饶命啊!”
“小的们确实是因为他们二人口出狂言,所以,所以才动刑的!”
太上皇眼睛眯起,已经不想听他们再继续废话了,对旁边的下人命令道:“将几人拖下去!斩首!”
“饶命啊,太上皇,太上皇饶命啊!”
然后太上皇用力的咳嗽起来,显然,这么多年,从未这么的生气过,原本稳定好的肺痨,因为动怒,接连着咳嗽起来。
宫人担忧的看着太上皇:“太上皇还请息怒,为了这几个泛泛小辈而生气是不值得的!”
太上皇看向扶正奇和申代荷,叹息道:“是孤疏忽了,不放重兵在你们身边,如何保全你们?”
之后太上皇站了起来:“好好吃药,配合治疗,孤相信郡王妃的医术!”
太上皇咳嗽着朝外面走去,扶正奇和申代荷赶紧跪下去恭送。
十多年未曾见过的父子,虽然有很多话想说,可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只想着都活着就好!
太上皇离开后,上了马车,咳嗽也愈发的厉害了。
只是,用力咳嗽过后,摊开手掌心一看,竟是带着血丝的。
他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怒火,才让自己渐渐平息下去。
太上皇走后没有多久,天牢内多了不少宫中侍卫把守在牢房门前,将里面的人保护起来。
太上皇的举动,让应小谷感觉到无比欣慰。
扶成煜回来必定十分难过,他在京城外情况又如何了呢?
没有人授意,狱卒胆敢滥用私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