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东西,是郡王府的人做的。”
翠竹一脸疑惑:“最近府上没听说做各种形状的糕点吧?这可要花费好大心思啊!”
翠竹一脸的纳闷,想不出来,是谁做的。
河流在旁边有些纠结的说:“所以说你很有可能会生气,是郡王府内,其他女子送我的。”
“本想拒绝,可她塞给我就跑了,我想丢了可惜,倒不如拿来你尝一尝?”
翠竹错愕的看着河流:“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给你送吃的......然后送给你的东西又给我吃?”
河流没想过撒谎:“是。”
翠竹神色僵了僵,朝外跑去,开吐。
河流惊讶的跟上:“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把脉?”
翠竹将手腕收回:“别人喜欢你追求你,而你却将糕点转头给我吃了,你这是辜负别人心意,我就不应该吃!”
翠竹的样子果然生气了,河流就是顾虑这点......
“不理你了!哼!”
翠竹生气的往外走,河流赶紧开口,“我错了,我不喜欢的话应当立即拒绝,追上去拒绝,不管对方送的是什么,多么金贵,我都应该不收不要!”
翠竹见河流好似在发誓一样,她神色复杂的看着河流。
脑海中还在想应小谷和欢喜一直都在劝戒她,要警惕面前的大男孩。
翠竹咬着唇,心里纠结极了。
她看着河流的面容,最终咬唇说:“我一直将你当弟弟,刚刚脾气不好,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在糟践别人女孩子家的心意,所以才动怒。”
“好了,糕点挺好吃,你也尝一尝吧!”
翠竹抬步离开,河流神色纠结,唤住了她:“等一下,昨天郡王府遭遇刺客,有些危险,你别在郡王府乱逛。”
“而且还有人说,郡王府外有两具刺客的尸体悬挂着,你也别随意走大门出去办事,小心吓坏了。”
河流这般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莫名的,让翠竹感动了一把。
但她现在心情太乱了,所以需要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怎么对待河流的感情。
毕竟应小谷和欢喜是对她寄予厚望,不想让她成为被河流影响的人啊!
“嗯,好,我不出门,也不乱走。”
翠竹离开,看上去心事重重。
郡王府内办事如此大胆,让旁人惊讶不已,抓了刺客,不报官,挂自己家门口?
这还真是有趣?
扶成煜下朝回来,看见门口挂着的两个人,心里觉得讶异,应小谷这法子也太大胆了吧?
他走了进去,府内倒是一如既往。
应小谷在药房,“翠竹今天竟然不在,该不会生病了吧?”
应小谷询问旁边的河流,河流倒是每天积极的很,河流神色复杂,回应:“郡王妃,不如去看看?”
应小谷没犹豫,抬步离开。
河流还以为是翠竹被吓到了,现在想想,竟然是生病了?
应小谷去见翠竹,翠竹在院子里面荡秋千,整张脸沉着,思绪飘远。
应小谷走了过去,站定,翠竹看见了应小谷停了下来:“郡王妃,你怎么来奴婢院子了?”
从前翠竹一个人独院,现在与欢喜的关系不错,所以二人住在一个院子了。
自然这院子比一般的下人院子要好!
“你不去好好听课,我想着你是不是生病了,让我号号脉象?”
翠竹摇头:“奴婢就是在逃避而已。”
“逃避?”
应小谷觉得新奇,翠竹叹息一声:“门外悬挂了两个刺客尸体,奴婢怕他们是太子府的,到时候河流套问我什么,奴婢是单纯的说出来自己所知道的呢,还是防备着不说?”
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不管如何,都折磨人,难以抉择。
应小谷还以为翠竹不舒服,而且欢喜和她不管如何相劝翠竹都没有用,现在得知翠竹的想法后,应小谷觉得是将翠竹逼的太紧了?
让她忧愁这么多......
应小谷有些愧疚的看着翠竹:“对不住了,给了你压力。”
翠竹摇头:“没有的,郡王妃不必自责,你和欢喜是为了奴婢好,才相劝的,奴婢都清楚。”
和翠竹闲聊了一会,得知翠竹的心思后,应小谷也放下了心,只要不是生病就好。
她离开后,才知道扶成煜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第一次重新去上朝,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些特别的事情?
“你去上朝,有没有被弹劾?”
毕竟擅自离开京城......
他拥有禁卫军令牌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